叶萱眼神带着指责和愤恨看着洪老七,“您怎么能放任他杀人放火呢?这么多条无辜鲜活的生命,像花一样年纪的她们就这么没了,难道您心里就没有一丝愧疚感和不安吗?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您就不怕吗?”
叶萱之所以这么歇斯底里、毫不留情地指责洪老七,只因她也是其中一员,要不是被江烨他们找到,恐怕自己现在已早是一堆白骨。
顾少于是病了,可洪老七没病阿,他怎么可以这般放纵顾少于胡来?
在面对叶萱的一系列责问,洪老七只得沉默不语,低头喝着闷酒,想来,他心里也不好受吧?
不知不觉间,已是半夜子时,外面的烟花爆竹声响彻天际,叶萱抬眼朝窗户那边望了一眼,眼神尽是忧伤和思念。
“顾少于说我像‘那个人’,那个人就是墨沐白吧,老头子,我和墨沐白很像吗?”叶萱收起眼底的忧伤和思念,转头看向洪老七问道。
此时的洪老七喝得有些飘飘然的,说起话来,舌头也有些打结不利索了。
“是,是的,我见过那个忘恩负义之人一次,你,你的某些动作和表情,和他确实很,很像,所,所以,顾,嗝,顾少于那个没良心的,才,才会对你这么好,大雪天的,也,也不顾自己的身体,也要去街上给你送斗篷和油纸伞,还,还帮着你来气,嗝,气我,我…我…”
洪老七一边说着,一边还打着饱嗝,空气里,尽是他那熏死人的酒味儿。
叶萱神色嫌弃地抬手扇扇,这熏死人不偿命的酒味儿,眼里尽是鄙夷,这糟老头还说要喝尽兴呢,他倒是先尽兴,可我还没尽兴呢!
“切,对我好,他对我的不好呢?哼!”叶萱弊了一眼喝得酩酊大醉、酒气冲天的洪老七,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走吧!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吧!”
叶萱费劲的扶起板凳上的洪老七,朝他床榻前晃晃悠悠地走去。
“嗯,喝,我还能再喝,嗝,晓轩来,咱们再干一个,来,喝…”
躺在床榻上的洪老七,眼睛闭着,嘴巴却不定地说着酒话。
叶萱给他把盖子盖上,轻轻地扶了扶有些醉意的额头,站在原地缓了几分钟后,叶萱才轻声走出了房间,回了自己等我房间。
回到房间里,叶萱看着这空空如也,冷冰冰、毫无热气的房间,她轻叹一口气,朝床榻边走去。
她拿过枕头边上的洞箫,步伐轻盈平稳地朝房间外走去。
叶萱一路沿着楼梯走上了客栈的顶楼,客栈顶楼上有一个,类似亭子的小角楼。
她坐在角楼的长凳上,斜靠在长凳旁的柱子上,遥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看着天空中争先恐后落下的雪花,任由寒冷的冰风在脸蛋上吹过。
叶萱把洞箫放到薄唇上,闭上双眼,吹奏着自己喜爱的曲子[葬花吟]。
优美动听的萧声,从这箫孔中漂出,萧音韵如丝,如雾,朦朦胧胧地将空间漫在其中,溢满了,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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