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家里房子和田产被洪水冲走了,紧接着妻子和儿女又被饿死。孙安祖要求免除兵役,县长大怒。逮捕孙安祖用鞭子抽打。这又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的一个例子。孙安祖刺死县长。
之后投奔窦建德。孙安祖风尘仆仆的感到窦建德家。窦建德笑道:“什么风把孙老弟给吹来了?”孙安祖道:“窦大哥。救我。”当下就把他刺死县长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末了,试探的问了一句:“窦大哥不会把我送到官府吧?”窦建德沉吟半晌,不说话,孙安祖越瞅越毛,哭道:“窦大哥你不会见死不救吧?”窦建德叹了口气,关上门、窗,挂上窗帘。孙安祖愣在那里,心道:“你要干什么,不会是……不能啊,没听说这哥们有这爱好啊!算了,谁让是求人家呢,他爱怎么办怎么办,大不了就献身一回。”心下略定,孙安祖看窦建德的眼神由惶恐转为有点色。
窦建德盯着孙安祖有点色的眼睛,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救你。”“我说窦大哥不能把我送给官府吗?什么办法你说吧,我都听你的。”
孙安祖高兴的说。“造反。”窦建德一字一顿的说。“造反?”窦建德点点头。“只有这一个办法吗?”“你加入别的农民军,或者自己招募队伍,只有这两条路,没有别的了。”窦建德坚决的说。
这哪是两条路啊,分明就是一条路。孙安祖是这样想的但不能这么说,他咬了咬牙,咽了口吐抹说:“我干了,怎么都是死,还不如死的轰轰烈烈,投奔别人,还得听人家的,咱们自己拉队伍,自己干。”这次并不著名的二人会议,又决定了一个人加入了反隋大队伍的行列中。
不久,二人招募了一只几百人的队伍,孙安祖就带着这支队伍进入高鸡泊落草。有一支黑社会组织建立,孙安祖自称将军,由于部众太少,孙安祖很少和官军打仗,多是抢劫民间财务。不论怎么说,孙安祖总算保住了性命。在那个乱世,劳动人民要想保住性命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啊!正所谓,宁为太平狗,莫为乱世人。
将孙安祖送走后,窦建德一直满怀心事,自言自语的说:“孙老弟,不知道有生之年你我兄弟二人还能否再见。”他知道,造反这条路是条单行道,有去无回,走上了就不能再回头。
从心里他是不愿意造反的,因为造反这项运动风险性太大,弄不好就是人头落地,满门抄斩。因此,孙安祖邀请他一起去高鸡泊时,他说:“再等等吧。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被他委婉的谢绝了。但是他更加清楚,乱世是不允许有人独善其身的。
他只希望过着平静祥和的生活,能过一天是一天。这样的生活是他所想要的,也是注定就过不长的。为啥?因为这里是乱世!乱世包含着多少辛酸和血泪呀!让多少人家破人亡,又让多少人妻离子散?在乱世。想过平静祥和的生活,那就是在做梦。窦建德同学的梦做的并不长,就被人打破了。打破窦建德梦的人不是变民,而是政府。
原因是窦建德在当地名气很大,人缘也很好,当地的黑社会来回杀人放火。打家劫舍,从来不进窦建德住的那条街。县政府的父母官怀疑窦建德也黑社会有勾结,逮捕窦建德的家人全部屠杀。窦建德只身逃亡,投奔了清河郡(今河北省清河县)的一个黑社会老大——高士达。高士达自称东海公,任命窦建德担任司兵。即军事参议官。
就这样窦建德成了黑社会组织的一员。没多久,孙安祖被另一个黑社会组织老大张金称诛杀,孙安祖的部众全部投靠了窦建德。无数的起义者证明了一句话是对的——反抗是为了生存。
风起云涌的隋末反隋大起义拉开了序幕,隋王朝已经到了风雨飘摇的末世。洛阳城宫殿狩猎场。“还反了天了”。接到各地的突然成立了这么多的很社会报告后,杨广气哄哄的说。“给我打黑,严打。”于是,下诏命令各地郡县都尉和鹰扬郎将,互相合作追捕变民。就地斩首。
但是这只是一厢情愿,只要你杨广还当皇上,民变就一天不能被消灭。黑社会还会越来越多,说白了,人家就是冲你杨广来的。你不是不把百姓当人看吗?
现在让你看看人民群众的力量,让你知道知道历史是有人民群众创造的道理。可气的忠臣。公元612年,隋炀帝大业八年。正月初一。杨广召见合水县长庾质。
庾质跪下叩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起来吧。”“谢陛下。”杨广问道:“高句丽的全国人口不能和我的一个郡相比,你认为我出动这么多的军队。能不能胜利呀。”这哪是问问题呀,分明是得瑟。
从古至今没听说过用这么多军队打仗的。我看你脑袋是被门挤了。庾质是这么想的,但是不能这么说。他想了想说:“我认为陛下你一定能够打胜仗,不过我心中有个愚昧的想法,不希望陛下您亲自出征。”
杨广沉下脸来,说:“我统帅大军都到这里了,怎么可以没有看见盗贼就撤退呢?”显然杨广没有听明白话,人家告诉你不让你亲自到前线,谁和说退兵了。庾质不紧不慢的说:“经过大战而不能全胜,恐怕有损陛下的威望。
如果陛下留在涿郡,而只派精兵猛将,指示机宜,以加倍的速度前进,出其不意,一定可以胜利,打仗一定要快,慢了则不能够建立功勋。”杨广非常不高兴的说:“你既然害怕辛苦,就留在这里吧。”
庾质的一番好话算是白说了,杨广同学刚愎自用,一点没听进去。说庾质是对牛弹琴,我都不知道是他杨广受侮辱了,还是牛受侮辱了。忠臣是可敬的,但是不识相的忠臣则有点可气了。
可气的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宫廷右尚方署监事耿询就是一个。耿询上书恳切的劝阻杨广不要东征,杨广见过不识相的,没见过这么不识相的,我大军都准备好了,你让我放弃东征,你是在说梦话吗?庾质还可饶恕,你耿询绝对不能饶,“马上给我斩了”。
幸好平时耿询为人还不错,少府监何稠向苦苦哀求,耿询才算捡回了一条命。可气的忠臣耿询大人,您就回家养老吧。要不然你早晚得被杨广同学给杀了。为啥?不为啥,就是因为你太爱说实话了。耿询是一个好同志,却不是一个聪明的人。
五千年,终于轮到我上场!!!征高句丽败了,杨玄感被杀了,原本老实的百姓反了,黑社会组织正在蓬勃发展中。杨广的处境一天不如一天,他已经感觉到末日将要来临。夕阳西下,杨广一个人站在旷野中写下了这样的诗句:寒鸦飞数点,流水绕孤村。
斜阳欲落处,一望黯**。这一切的一切,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征高句丽失败,他无动于衷;杨玄感被杀,他无所谓;起义军被镇压,关我什么事。在他心中正谋划着一个伟大的计划,他的名字——李渊。他那伟大的计划——混一四海,俗称统一天下。从古至今想这么做的人很多,真正做到的人却不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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