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等拿人而下,将陈登下狱,不过陈登心思却反倒是松懈了下来。
至少不用死了。
以并州军的作风,若是犯了通敌之罪,估计不会吝啬大堂的整洁干净,抽刀说杀就杀。
但吕布只是下狱发落,罢黜官位,那就说明他并没有铁了心要杀人。
此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陈圭的耳中,而且还是吕布麾下颇为和善些的郝萌来传。
陈圭得知此消息,登时一愣。
当即和来人清楚的问道:“他真的通敌?”
郝萌颇为肥胖,此时一听这话,脸上肥肉都稍稍抖动了一下,怎么这么问?
真是他父亲吗?看这模样,似乎是要大义灭亲一般。
“也不是,陈登招供,只是在书信之中泄露了消息。”
“恐有我军布防之兵士多少,城内百姓之民意……”
郝萌说到这,憨厚的笑了笑,“大人,我家将军知此事不好明说,于是派遣我来告知,还请切莫责怪。”
“哼!”陈圭冷哼负手,腰板逐渐挺了起来,原本严肃的面容上满是怒容,“哪怕只是泄露,也是通敌,此虽无心,却害死了多少三军将士。”
“将军可知晓,一战之布防、军情是何等重要,我儿若是书信之中有所不察,被人勾了话去,是他无能,无能之人岂能姑息。”
陈圭面容冷肃,双眸之中满是失望绝情之色,“请上将军自行责罚便是,若是他给我这个人情,自可留其一命,这是作为父亲最后能做之事了。”
“只是此子连累我陈氏声名,实在丢人现眼,日后不可再任用!”
郝萌呵呵一笑,连忙点头,“如此,我便回去告知君侯。”
他转身离去的瞬间,表情立刻收起,颇为疑惑的歪了歪脑袋。
不多时,他回到了城门楼上大堂之内,抱拳行礼之下将此事告知了吕布。
几人都陷入了惊讶之中,在场之人几乎都没有理解士族心性的人。
不知道陈圭这是什么意思。
吕布看向侧位的曹豹,“他们父子,一向如此吗?”
“是,”曹豹也不明白,但是以往听说了陈登家教极严,小时便是在严格教导之下长大。
陈圭有这样的反应也不为过,因为陈登让他们家族蒙羞了,甚至此等所作所为,还可能会让整个家族牵连遭祸。
“士族之人,向来是如此,”曹豹沉吟片刻之后,当即说道。
“不错,”吕布微微点头,似乎赞同这个观点,“当年董卓老贼也说过,士族之人酸得很,不实在。”
提及董卓,张辽、高顺等人也就不说话了,他们虽然在董卓被斩杀后,归于吕布麾下。
但是却始终对他的忠义有些许怀疑,吕布为人如虎狼,善战而无情也。
这当年一口一个义父的叫着……竟因为一女子,现在叫人家董卓老贼。
“君侯,那此时城内百姓之事……”
张辽抱拳,刚要问是否应该继续启用陈氏的人,毕竟他们这些年在徐州之内的民望很高。
刚进此地来驻军的时候,张辽就知晓这陈登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二十二岁之时就已经是典农官了。
将当地百姓的屯田之策修缮,又广修农田兴修水利,让田土逐渐变得充实起来。
徐州在短短数年内的富足,和他分不开关系。
此人对于内政方面,特别是民政一行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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