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镇守。
曰南府营,营将唐明。
曰彰化营,营将苏伟。
曰高雄营,营将赵立勋。
曰花莲营,营将高穆芝。
四营东西南北各有镇守,牢牢的护住大员。
除陆军之外,尚有一部海军驻扎在淡水,有盖伦战舰十二艘,其余各式舰只四十余艘,统领冯彪,副统领马进。
这却不是明生的布置,而是总部直接出手安排。
事实上这便是四海的常态,有明生的地方则以明生为主,他甩手的区域老爹才会勉为其难的接过。
此种安排很合事宜,随着四海南下,大员南部海域已是内海,马尼拉的威胁被解除,就没必要在高雄部署舰队。
现如今能威胁到大员安危的无非是日本一家,当然,还有大明的海寇。
海军总部设立在淡水正合威慑海寇,防范日本。
不过海寇已然不成气候,这都要拜四海所赐。
所谓大明海寇也是分派系的。
一派为温和派,实则是被裹挟者,本想老实的做生意,奈何恶人太多,也只能装腔作势,举把菜刀跟着吆喝。
这部分人大多都陆续投奔四海,纳入四海体系。
一派为骑墙派,亦商亦匪,便如陈衷纪,杨天生等人。
亦是有为数不少着为四海所吸纳,或专心经商,或买房置地做起了种植园主,或跑到南洋甚至是西洋充当打手。
一派为激进派,自然提刀子就干,以打劫为主,天不服,地不怕,颜思齐便是其中的代表。
却是只有这厮一人投奔四海,跑去了西洋。
不过这也足够了,剩余在东海蹦跶的已然很少有敢摸四海屁股之人。
更有些虽没有入伙,却是同四海有了共生关系。
退一万步来说,万一真有哪个敢跳出来招惹四海,一炮轰死就是。
一炮不行,那就再轰一炮。
有参谋将一副日本南部海域地图高挂墙壁之上。
明生点指一地,言道“诸位,琉球一地现在是何状况?萨摩藩可还安稳,有没有找咱们的麻烦?”
一众大佬们莫名其妙啊,咱们不去欺负人就不错了,萨摩藩躲咱们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敢招惹咱们。
当初大员立足未稳之时,确实有在淡水闹过事,并曾经入侵过宜兰地域,不过俱都为四海强力镇压,之后便老老实实的前来贸易,未曾再有过冲突。
不过少帅有此一问,终归还是要回答的,冯彪沉思片刻,言道“回禀少帅,琉球国堪忧,萨摩藩不仅控制了奄美五岛,还强迫琉球王向日本称属,其国上下多为萨摩所掌控,怕是早晚要被灭国。
至于萨摩藩?
嘿嘿,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招惹咱们,不过老帅为了稳固同日本的贸易,一直严令我等向东进取,算是相安无事吧。
些许零散的倭寇也是不足为虑,我军随手可灭之。”
怎么可以相安无事呢?
没借口怎么好介入琉球?
之前南洋贸易未曾打开,确是顾忌同日本的贸易受损,不过现在么?
印地的贸易都打通了,即使同日本的贸易受到些许影响,也是可以承受得起。
更为主要的是四海有了封海的实力,不同四海做生意,那就别想同大明做生意,片帆不得入倭亦是不难。
“呃,也就是说萨摩藩在入侵琉球王国,欺负人。
而琉球王国又是大明的属国,换句话说,萨摩藩在欺负大明,不给大明面子。某说的可对?”
一众人面面相觑,大少这是要搞事啊,逻辑满分,可对付一个小小的萨摩藩用不着如此绕弯子吧?
“嘿嘿,少帅可是要弄萨摩?那就弄他,某看这倭人个子不高,却总是撇着大嘴,一副嚣张模样,真真的不爽。”赵立勋不由兴奋言道。
“胡说!”
明生瞪了这厮一眼,言道“我们是和平的,对日是友善的。
但本少作为南洋宣慰使,呃,这琉球也是在京城的南边,某自然也是有着保护之责。
萨摩藩无故占人领地,残害百姓,抢夺妇女,欺辱老人却是过了。
某自然要为琉球王做主嘛,还琉球一个朗朗乾坤!”
“少帅言之有理!”几人不由打哈哈道。
都是秒懂,少帅这是既要当戏子,又要立牌坊,师出有名嘛,寻个借口而已。
“那老帅那边?”冯彪迟疑问道。
“无妨,某书信一封过去便是。”
明生抬头正色道“几位都是四海股肱之人,某亦是不瞒诸位。
某欲谋划极东之新大陆,而琉球地处要冲,必须要纳入掌控之中。
此外,大员东四千里外海有数座小岛为倭国所掌控,也是我四海之目标。
唐明,苏伟,赵立勋,高穆芝听令,你四人各抽调六哨人马至淡水听命。
冯彪马进听令,召集舰队集合,随本少去会一会这所谓的萨摩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