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报为何二人只字未提?
这一波打击下来,怕是有过百的死伤,戈里夫如何不心疼的滴血。
“该死的!该死的!你们该死。”
二人不敢躲避,任由马鞭抽打,其实只看着吓人而已,二人都穿戴犹如狗熊,本是御寒的衣物,如今却成了防御马鞭的宝贝。
这二人当真冤枉的紧,彼时吴东来攻城,哪里敢从城下向城头丢轰天雷,这不是找死么?
刚刚点燃火捻便被一箭射死,撞击到城墙弹射回来,这都是极大概率之事,吴东来自然不敢这般冒险,故此未曾动用轰天雷。
二人哪里会知晓原来四海还有这玩意。
白雾散去,勇猛的哥萨克骑兵罕见的溃了,被炸的肝胆俱裂,心头肉乱颤。
这他娘的就不是血肉能抵抗的东西,不待接到命令,幸存的骑兵在正门左右各自划了一条弧线,奔逃回本部。
再看堡垒之下,遍地都是死尸,人马皆有,毙倒无生息者约百十人,尚有数十人在翻滚哀嚎。
根本不用四海军兵补枪,寒冷的气温很快便会冰封他们的伤口,夺走他们宝贵的热量,成为一具具冰雕。
“将军!将军!明人狡诈,同我们交战之时并未动用手榴弹!”恰巴诺夫忍着疼痛言道。
戈里夫也是抽的累了,两个混蛋皮糙肉厚,连个伤口都未曾留下。
“奥费尔多,这是你的过失,因为你的疏忽,导致我们的勇士死伤惨重。”
戈里夫厉声嘶吼道“我命令你即刻率领本部人马夺下这座堡垒,不功成便死在阵前吧,也好给枉死的勇士一个交代!”
奥费尔多无话可说,愤然登上战马,招呼本部人马备战。
“命令火炮轰击城墙!轰塌了它!”戈里夫再次下令道。
……
“头,罗刹人这是要疯啊。”一军兵趴在垛口看着城外光景。
连长周玄武靠在侧墙之上,闭目养神,言道“抓紧时间休息,你管他们疯不疯。木柴可准备好了,等会还要堵门!”
“放心吧,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他们敢冲,咱们就淋油燃火。
幸亏城门这一段是石头的,要不然咱们就自己把自己给烧了。”年轻小兵笑嘻嘻言道。
周玄武懒得理会这厮,闭眸盘算着敌军会采取什么办法破城,自己如何布置防御,要不要求援呢?
他是一个连长不假,但左岸堡狭小,勉强能挤下两哨人马,不过两百人。
少帅之前早有交代,信号弹响起之时,织女堡大军便会倾巢来援。
但左岸堡的目的便是最大程度上消耗敌军的有生力量,绝对不能轻易求援。
时机还未到啊,实在不成就走第二条路线,不然主力会损失惨重。
暗暗盘算过后,周玄武肃然言道“二蛋,安排几个弟兄守着库房,火油备好,随时准备点火。”
“头儿,不至于吧,这帮龟孙就攻不进来!”
“休要聒噪,听某的命令!”
“喏!”二蛋转身而走。
正此时,炮火又起,轰隆隆响彻天际,轰击的却是左侧的城墙。
“傻蛋!”周玄武微微撇嘴,缩在角落里捂住双耳。
城墙都是大腿粗细的原木搭建,内中的水份俱被冰冻,比干燥之时坚硬十倍,而且木料都是长纤维,自有韧性,比普通的砖石可结实多了,炮弹打上去仅仅能啃掉一层皮。
罗刹军实是在做无用功。
“敌军进攻!敌军进攻!”观察哨摇旗呐喊。
顷刻之间,军兵严阵以待。奥费尔多战刀斜指,骑兵分散着快速穿插,却不是攻城。
而是冒着生命危险从城门之前横切,骑兵随手将手中的包裹丢出,堆累在城门近佐,俱都包裹着大大小小的雪块。
都特娘不是傻子,你有张郎计,我有过墙梯。
俄尔,有罗刹军兵下马,托举着两丈长,半丈阔的木排向城门冲杀,身后跟随几十名弓箭手,不停向城头射击。
战马嘶鸣,马队不停穿插,箭矢如雨般泼洒至城头。
“放!”数枚轰天雷丢出。
“趴下!”有罗刹弓箭手手疾眼快,厉声嘶吼。
冲锋之人迅疾匍匐于地,有刚刚落地的轰天雷被一脚踢飞。
轰~轰~爆炸之声依然如故,然则却是未曾伤得几人。
都不是傻子,吃过了一次苦头,没道理再吃第二次。
“乌拉!乌拉!”
震天的吼声响起,有罗刹军兵不时扑倒于地,余者却是仍旧向前疾步奔跑。
大小雪包不要命的丢入门洞之中,齐发一声喊,将木排一头扎进城门烈火之中。
弓箭手扔掉弓箭,抽出弯刀,踩踏着木排冲入城门,烈火虽有,挡不住用人命去趟。
哥萨克骑兵的狠厉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