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似虎的明军。
可四海军怎会给他机会,趁你病要你命。
啪~啪~啪~数声枪响,奥费尔多被打成了蜂窝煤,惨嚎一声倒地毙命。
“头,这个好像是一个军官!”
“你管他是谁,先将狗日的罗刹人赶出去再说!吹号!”
哒~滴~答~滴~答~冲锋号响起!
白刃相向,四海军一个冲锋杀透敌阵,从东门楼一直杀至西门楼。
一名军兵一刀砍翻双鹰战旗,丢至城下,群星闪耀旗重新飘于西门楼之上。
……
织女河畔,罗刹军主力。
城门告破,奥菲尔多所部突入左岸堡,戈里夫自是满意十足,正待下令主力紧随入城,快速剿灭城中明军残余。
正此时,惊天的爆裂声令地皮都在颤动,几个眨眼之间,左岸堡已经是火光冲天。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戈里夫忧心忡忡,急忙止住正在前移的主力部队。
“报,军团长,明军焚城,火药炸裂,我军损失惨重,统帅奥菲尔多不见踪影,生死不知!”
“报,恰巴洛夫中枪,败退出堡垒。”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戈里夫犹自不敢相信。
火药这东西现在堪称黑色的黄金,可不是地上的草,想割多少割多少,明人哪里来的这般多火药?竟然将整整一个堡垒给炸了!
此时不要说进攻,便是靠近都困难。
一个巨大的火把炙烤着大地,冰雪消融,老树被烧的噼啪作响,脂肪的臭味腥臊刺鼻,令人闻之欲呕。
“将堡垒围住!一个活人不能放过!”
戈里夫看着被搀扶回来的恰巴洛夫,嘶吼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的恰巴洛夫堪称凄惨无比,本来惨白的面容已是满面焦黑,衣衫破碎,头发被烧焦了半边,肩头鲜血咕咕。
“是火药!至少有几十桶火药爆炸。还有火油,堡内的房屋都浸满了火油,遇火即燃。”
恰巴洛夫哭嚎着言道“军团长,咱们上当了,明人诱使我军入城之后,火药火油被一起点燃。
整个城堡犹如炼狱,只有中间一条走道可勉强通行,逃出来的人,呜呜,逃出来的人十不存一。”
“奥费尔多呢?他在哪里?”
“死了!我亲眼看到他被明人打死了!”
恰巴洛夫点指身后百余人,痛苦言道“五百多人,就回来这么多,其余人都死在了里边,都死在里边了!”
戈里夫被气的直哼哼,哥萨克人不是没有死过,同瑞典,同奥斯曼交战多年,死的人多了去。
可是在东方却是从没有吃过如此的大亏,死几十人都是耻辱,更何况如今死了数百!
更让他愤怒的是骑兵团胆气被这一仗给打没了,往常一个罗刹兵就敢单挑数人,几十人便可纵横荒原。
日后这个时代怕是要过去了,说不得还要小心翼翼行事,同明人在整个荒原上周旋。
显而易见,明人的强大已经超出了预料,他能够预感到,事情大条了,这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军团长可以操弄之事。
可特娘的就此撤兵更不可能,不要说自己,便是手下的军兵也不甘心这般灰溜溜的撤回。
……
“头,咱们是不是该撤了,这特娘的快要被烤熟了。”
“不急!接应的人马估计还没有赶过来,咱们此时出城找死么?”
周玄武凝视城外败退的罗刹军兵,悠悠然道“呃,某记得少帅教了咱们一首歌,此时正当其时,你特娘的带头,唱起来!咱们送客!”
“嘿嘿,你就瞧好吧,一曲《喀秋莎》送给他们,让他们滚蛋。”
俄尔,幸存的百五十名军兵站立墙头,扯开沙哑的嗓子,在熊熊烈火掩映之下,高声唱曰: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啊这歌声姑娘的歌声,跟着光明的太阳飞去吧。
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驻守边疆年轻的战士,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
......嗯?这调调怎么这么熟?明明是咱们的曲风好么,该死的明人再向我们示威!
罗刹人虽听不懂明语,可这曲风却是令人陶醉,只是血雨腥风之时间,你给老子唱歌?
“很好!你们成功的激怒了我,我要你们死!”戈里夫愤怒的看向周玄武等人,胡须乱颤!
“滚回去吧!不然喀秋莎就是俺们的啦!”周玄武趴在垛口上嗷嗷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