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泰,你那前夫病重,怕是撑不得几日便要归西,也就是说我儿额哲要做你们蒙古的可汗了?
你说某这当后爹的是不是要给他撑腰?看看七岁的孩子,怕是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毒死。”
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自鞑军退走之后,归化城方向愈发的诡异难明,除哈素海一线防御四海的军队之外,其余军队更似在拉帮结派,隐隐有对峙之势。
五日时间,四海暗探终是通过归化城中内应获得了蛛丝马迹,疑似林丹汗病重,各部势力都在心怀鬼胎,驻足观望。
听闻此消息,明生简直兴奋的手舞足蹈,恨不得弄些烟花燃放一番。
若此消息为真,当真是天助四海。林丹汗虽是个棒槌,但这厮却如一个饺子皮一般,将众多肉馅包裹其中,勉强算作一部势力。若是饺子皮烂了,这肉馅顷刻间便会四散,各归各家,各找各妈。
怀着有便宜不占是傻蛋的心思,明生很自然的将主意打到了苏泰同泰松公主身上。
泰松是林丹汗的妹子,身份地位自是不必说,奈何林丹汗有儿子,泰松只能为配角,这政治工作就自有狗弟赵明业去做。
睡都睡了,好歹已经是一家人,总不至于不帮忙吧?
苏泰却是比较复杂,人家就有男人,明生这是土匪的性子,强扭的瓜,睡是睡了,却是没得睡出感情。
不过工作还是要做,谁让苏泰给林丹汗生了一个长子呢,这小子是蒙古可汗天然的继承人。明生这个后爹,监国摄政不过分吧。
这对狗男女也是奇葩,穿衣服时从不说活,恨不得是生死仇敌,可每次巫山云雨之后,总还是要说几句的,一则缓解尴尬,二则让苏泰口爽几句,不至于憋屈出病来。
此刻二人就光溜溜缩在被窝之中,明生一边手拿紫砂壶滋茶,一边铙钹苏泰。
“他当真是病了?”苏泰黛眉微蹙,莺声问道。
“骗你作甚!听闻得知忽答儿战败之后,就被气晕了过去,高烧不退,至今未醒。”
明生将苏泰的脑袋一把拢在自己胸口,边铙钹边言道“某可是为了你那小儿着想,他若当真死了,你那小儿如何自处?
最好的结果是做个傀儡,任人摆布,最坏的结果么,你自己想。”
做娘的就没有不心疼自家儿子的,可有今日这般局面,都是拜眼前之人所赐,真是更不得一口咬死这厮。
奈何身不由己,她也不知这消息是真是假,但蒙军突然间退兵,亦是逼着她向这般不堪的地步去想。
狠狠掐了一把赵明生,苏泰幽怨道“还不都是你做下的孽障,如今却是在这里充好人。
娜木钟是个聪明的,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她一定会保护好我儿的,难道我儿跟了你便能好活?”
“怎的,某这做大父的还能害他不成?”
明生翻着白眼言道“你这榆木脑袋也不想一想,某是汉人,刀枪虽然犀利,但是很难服众。
若是经由你还有额哲来掌控蒙古诸部岂不妙哉?某有什么理由要害他?
可别人就不一定喽,试想,若是额哲没了,谁会是可汗的顺位继承人?”
明生说的直白露骨,苏泰听得真切明晰。
苏泰就暗想,这人说的戳心,却是实话,孩儿没了娘在身边护持,便是身在虎狼窝之中,一切不由自主,七岁的孩子能有甚的主意呢。
诸位看官千万莫要拿后世的所谓爱情观衡量明生所处的年代,更不要被所谓的清宫剧洗脑。
彼时男女交结多在床笫之间,尤其是位高权重之辈,哪里有时间搞什么男欢女爱,正事一大堆,那女人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有必要哄着么?
没事同几个婆娘闲聊?不存在的。
若说苏泰同林丹汗有多少感情,有肯定是有的,但却是没有想象的那般深,当先考虑的还是如何让她以及他的孩儿生存下去,保住自家的富贵。
有了这个前提,那些许的感情也就不值一提。
目下的关键是林丹汗到底有没有病?是否病入膏肓?只凭明生一面之词,她是不可能信的。
“冤家,那依你之意该如何行事?”戏精附体,媚态横生,这就令人舒麻的不行。
“你做了恁多年的福晋,那额哲又是长子,总有一些死忠的班底吧”
明生大手一边揉搓,一边笑言道“你便写几封书信,某安排人送将过去,一则探探口风,看林丹汗的病情如何。二则了解一番察哈尔内部的情况,尤其是咱儿的处境。
至于如何谋划,且等回信再谈。”
苏泰就在明生胸口划圈圈,娇憨道“你也是个心黑的,欺负老娘也就罢了,还将主意打到了我儿身上。若是将来我们母子都陷于你手,会有何下场呢?”
明生大手向肥臀上一拍,惹的几声尖叫,大笑道“安心,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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