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过招很有可能敌不过他,不过这么高大的身材通常都是不灵活反应迟钝的大力士,只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他一记必杀招,那后边可就好办多了。
显然何大壮低估了熊大彪,雷厉风行的拳头只觉得一顿,竟然被熊大彪握在手中,而他的手什么时候抬起來的何大壮根本沒有看清楚。
见势不妙,何大壮立刻往回收拳,只可惜像是被铁箍缠住一样一动不动,不假思索,何大壮又是一记扫堂腿攻向了何大壮下盘,以期逼着他后退松开自己的拳头。
这一招确实管用,这何大壮毕竟是正三品的卫指挥使,手下几千号兄弟,熊大彪虽然能抬脚把他的这记扫堂腿破了,可也不想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丢失颜面,只能乖乖的松开手向后退去,向着多过几招再胜他。
看着何大壮一招逼退熊大彪,周围众将浑然叫好,多数自认为若是自己的话一旦被人擒住了拳头,肯定不可能向何大壮一样沉着应战挽回局势,而且这一记扫堂腿用得恰如其分,正是唯一的退敌之招。
老公爷倒是瞧出了门道,这熊大彪还是个人才,看來自己以前对他的看法有些错了,不单单只是一员猛将,更是一员难得的智将。
一招失手,何大壮不由脸红,怎么说也是在边疆历经战阵的军中老人,被一个看起來年纪不大的将领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了拳头,不管他是不是京卫精锐中的精锐,在这么多兄弟面前实在是有些拉不下脸來李化登天传。
“小子,看招!”一声大喝,何大壮再次挥拳冲了上去,这次加了分小心,凭借自己多年临阵博弈的经验,要是拿不下这员青年将领來,也就别混了。
熊大彪浑然不惧,挥拳和何大壮战在一起,只是为了不让何大壮颜面大失,留了几手。
何大壮经验确实丰富,招式老道刁状,每每都攻向熊大彪要害,只要一招得手,就能接连发力直接把他干倒。
熊大彪习武十多年,经验也不差在哪里,通常都是料敌先机,每次都能猜出何大壮后面几招的路数,这样的情况之下,自然让何大壮无法得手,挥动拳头上百次都沒占到一点便宜。
“停,输了!”何大壮气喘嘘嘘的停了下來,这半天可算是瞧出了一点门道,这熊大彪分明就是在让着自己,自己九牛二虎之力的一招他每次都是清一化解,打了这半天依旧进退有度,脸不红气不喘,再打下去自己也休想赢了他。
何大壮也是条硬汉。虽然输了有些丢人现眼,可是也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说完这话,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懊恼的说道:“公爷,末将知错了,任凭处罚!”
“哼,知道错了就成!”老公爷瞥了他一眼,扭头对沈崇名笑道:“小沈大人,咱们接着刚才说,既然你觉得强攻不成,那咱们该如何去做!”
“城内敌人密集虽然导致咱们无法强攻,但是也留下了一个破绽,那就是一旦遭到弓箭攻击的时候,一定会损失很大,而且思明州城墙不高,弓箭可以轻而易举的射上去,所以咱们首先要做的就是集合弓箭手不停的用箭雨攻击,争取在不短兵相接的情况下打量杀伤敌人,一來可以介绍咱们的损失,二來可以消耗敌人的士气!”沈崇名详细的说道。
“监军大人,现在咱们要做的是收复思明州,你这样做虽然有道理,可是单凭箭矢根本不能消灭多少安南人,还是沒办法攻进城去啊!”何大壮有些厌恶的看着沈崇名反驳道,要不是他胡乱插嘴,老子早带着人马冲上城去痛快的厮杀了。
“呵呵,何大人不要着急,你且听下官把话说完,这思明州立于边陲,却不是什么兵家重地,城墙多年沒有修缮。虽然看似坚固,却已经风化的厉害,只要在城墙下埋上一些炸药,便可要轰出一个缺口來,这样,我军便可以减少伤亡冲进城去,到时正面交战,相信凭着各位将军的勇武,把安南人赶出城去轻而易举!”沈崇名这话一说完,不但诸将面面相觑,就连老公爷也是眼前一亮。
以前凡是用的上火药的地方,通常都是在守城之战时使用城头的重炮轰炸敌军,人仰马翻的情景很是壮观,而攻打城池也是使用重量比较轻,比较好移动的佛郎机炮,从來还沒有人尝试着直接用火药堆积破坏城墙的方法。
“小沈大人,好办法,那你打算怎么把火药运送到城下呢?要知道安南人可是不会让你自由來去的,呵呵!”老公爷开了句玩笑,沈崇名也跟着笑了起來。
“老公爷,咱们这么多将士,就算是挖地道也能挖到城下啊!安南人不让咱们在地面上自由來去,地下他们可就管不着了!”
沈崇名这话一出口,立刻引得众人大笑起來,何大壮看向沈崇名的眼神也不一样了,不再是充满敌意,这个监军大人貌似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