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借咱们之后将无为教连根拔起,再次就是他不知道新任右护法叫什么名字,但上至教主下至四大堂堂主八大金刚以及十几个分坛坛主他全部知道,如果下官猜得沒错的话,这人以前在无为教的身份应该是右护法!”
陈骁说的不错,这封信正是郑四海送的,沈崇名回到家中的时候小师妹也在,一听他说要去江南督办无为教的案子,便寻了个借口赶回家中告诉了郑四海,郑四海琢磨一阵,还是决定帮为了姑爷一把,同时也好借官府之力报仇雪恨。
听了陈骁的分析,刘守有不由对他刮目相看,自己在锦衣卫当差十几年,经手的案子不计其数,原本以为已经是得道高人了,沒想到比起这陈骁來还是差了一些,他竟然能通过一个名字的空缺分析出这送信之人是无为教的前任右护法,实在是难得。
“陈大人所言有理,信中所言无为教的势力分布在广东福建浙江三地,收纳教徒的方式是通过名目繁多的香会,武馆,这对咱们办案的范围帮助实在是太大了,刘大哥,劳烦你立刻去信三地人马,命他们立刻着手调查,小弟怕曾一本被捕,他们收到了什么消息!”沈崇名的担心不无道理,无为教行事惯于隐秘,这次先是曾一本被俘,接着便是广州白云坛坛主李茂才被抓,他们肯定会意识到身份暴露,藏匿起來理所当然。
“嗯,你先等着,我这就去安排一下!”刘守有点头说罢,转身走了出去吩咐人手起草信件。
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三人细细的安排了一下办案步骤,沈崇名和陈骁这才出了衙门回家收拾东西,准备明日一早赶赴通州乘船直奔南京
回到小院,已是华灯初上,燕雨蒙和小晴早已准备一桌丰盛的菜肴和肖鹏程等人等着沈崇名回來残刀大师兄。
“沈兄,你明天又要走!”一看到沈崇名进來,肖鹏程急忙迎了上去问道,若不是刚才看着大嫂闷闷不乐的样子自己问了一句,这消息还不知道呢?
沈崇名看了一眼燕雨蒙,苦笑道:“是啊!事情紧急拖不得,明日一早便乘船前去南京!”
“哎,这朝廷也真是的,哪有这么折腾人的,照我说啊!沈兄你就应该安安稳稳的在家做生意,咱们兄弟二人珠联璧合,赚尽天下真金白银不在话下!”肖鹏程牛皮哄哄的说道,不过这话很有底气,现在商场上谁不知道京城出了个年青大富商肖总裁。
“呵呵,银子够花就是,要那么多生不带來死不带去的玩意做什么?走,喝酒!”
知道明天沈崇名要出门,三人倒也不好太过打扰,这酒浅尝辄止,虽未尽兴,却是早早起身告辞,时间还是要留给人小两口的。
看着沈崇名把自己送进屋转身就要出去,燕雨蒙忍不住上前将他抱住,呢喃道:“公子,今晚别走了!”
沈崇名身体一怔,本想装作正人君子出言婉拒,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这份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雨蒙,这……唉!既然如此,那我留下就是!”沈崇名转身抱着燕雨蒙说道,心中却是五味陈杂,又是激动又是心虚,这一晚究竟会发生些什么呢?
……
“公子,快醒醒,天亮了!”燕雨蒙推着死猪一般呼呼睡在自己床上沈崇名,刚刚睡了不到一时辰的沈崇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啊!这么快就天亮了!”
“是啊!门外锦衣卫衙门的差官们已经等候多时了!”燕雨蒙好笑道,心中却有一丝愧疚,昨晚就在最后关头自己胆怯了了,结果抛下沈崇名跑到了隔壁小晴的屋子里睡了一晚。
沈崇名唉声叹气的坐了起來,看着面前一久楚楚动人的燕雨蒙,几乎欲哭无泪,沒这么折腾人的,要不你就直接放杂家回去,要不你就彻底从了杂家,结果你非得勾引了杂家半天才说时候未到自己开溜,害得杂家昨晚翻來覆去一晚上沒睡着。
“公子,对不起!”燕雨蒙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可昨晚实在是害怕的厉害,明明心中很是愿意,可事到临头身体却不听话了。
“呵呵,沒事,只要你高兴怎么样都可以!”沈崇名言不由衷的笑道,心中却在自我安慰,已经很不错了,除了最后一关,该做的都做了,总得为洞房花烛夜留点内容不是。
看着他并为生气,燕雨蒙不由松了口气,笑了笑爬上床头伺候沈大老爷更衣,发生些暧昧的事情再说难免。
占足了便宜,沈崇名刚才的萎靡不振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精神抖擞,穿戴整齐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
“参见大人!”门外十数个锦衣卫小校齐刷刷的见礼,气势非凡,他们是负责平日保护自己的,这是昨天下午刘大哥亲自安排的,以后只要自己还在锦衣卫当一天差,他们就还是自己的贴身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