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老爷,不然去军营把消息告诉大彪吧!他是朝廷命官,大可以带人把絮儿就会了的,你就不要轻易涉险了!”
“事情沒这么简单,要是大彪带着官兵去了,保不准咱们的絮儿就沒了,这件事情为夫必须亲自去!”郑四海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分明就是拿女儿來要挟自己的。
“老爷……你不能去!”郑许氏跟着郑四海生活了二十多年,耳熏目染对无为教的作风倒也了解得很,这一去,只怕父女两一个也回不來了。
“放心,为夫心中自有计较,他们想要为夫的性命,也得看看有沒有这个本事!”郑四海一脸冷笑,双目杀气腾腾,他们是摆明了要让郑家绝后,这次可就不要怪自己不念同门之谊了。
“老爷,那你可千万得小心啊!”郑许氏还是放心不下,可是女儿被人家给抓了,这个险也只能冒了。
“呵呵,放心好了,为夫一定把咱们的宝贝闺女安安全全的带回來!”郑四海的表情让郑许氏安心不少,多少大风大浪都过來了,只要有老爷在,这个家就垮不了。
收拾一同,一身紧身短衣的郑四海顿时精神不少,看着妻子满脸柔情的为自己系上最后一道扣子,郑四海心中难忍不舍之情,忍不住伸手为老妻抚了抚已然花白的发丝:“好好在家呆着,絮儿一定会安安全全的回來抗日之铁血军魂!”言语间竟然有一股诀别的意味。
郑许氏心神慌乱,倒也沒察觉到:“老爷放心,妾身等着你和絮儿安全回來!”
出了武馆大门,,天色已经暗了下來,郑四海回头凝目看了看了苍劲的四个大字四海武馆,两只拳头不由紧握,也许从明天起,这家武馆就要倒闭了。
“呵呵,不愧是郑四海,还真敢一个人出马!”看着郑四海走远,色郎君从不远处的胡同里走了出來,言语中满是敬佩。
“哼,咱们这些人他又如何会放在眼中,这次要不是大哥亲自出马,只怕凭着这些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那罗伊轻声笑道。
“呵呵,看來姐姐你还是不了解蔡护法啊!有他在,咱们兵不血刃就能杀掉郑四海,你可别忘了,她的闺女可是蔡护法提议抓的,你难道以为蔡护法真的只是为了把郑四海引出四海武馆吗?”色郎君轻声笑道。
那罗伊眉头一皱:“难道不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如果只是为了引郑四海出门,只需一封信即可,凭着他的一身功夫,想要走的话谁又能留得住,现在蔡护法这么做,也只是用郑家丫头的小命要挟郑四海而已,只要他的女儿在咱们手中,必定不会动手,到时要杀要刮,都由咱们做主!”色郎君满脸笑意,好似将所有人都看透了一般。
那罗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许你是对的吧!既然郑四海出门了,那留在武馆中郑许氏,也是时候解决了!”
“唉!这不是斩草除根又是什么?呵呵,蔡护法够绝的!”色郎君苦笑着摇了摇头,有这么一个人做上司,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姐姐,咱们怎么杀她呢?一刀解决,还是來点刺激的!”
瞥了他一眼,那罗伊沒好气的说道:“废话,一个老妇人你还道怎么着,给她个痛快的,也算是积德了!”
“是是是,小弟明白了!”色郎君连连点头,这个变态终于不变态了。
一路急行。虽然城门已经关闭,倒也难不住郑四海,借着夜色掩护轻而易举的上了城墙,凭着一根麻绳便到了城外。
“呵呵,四海兄,多年不见,可曾记得小弟!”听到外面的属下的汇报,再破庙中呆了一整天的蔡文远面带微笑的走了出來。
郑四海一愣,看着蔡文远确实有点眼熟,不由凝目想了起來,过了一会儿才不确定的说道:“蔡文远!”
蔡文远呵呵一笑:“二十年前一别,沒想到四海兄还能记得小弟,小弟深感荣幸啊!”
“哼,怨不得教主一意孤行,原來一直都是你在捣鬼,如果老夫当年一掌毙了你,也许就沒有今天这么多麻烦了!”郑四海满脸怒气的说道。
“呵呵,这么多年过去了,四海兄这脾气还是一点沒别啊!天下大势你依旧看不透,朱明气数将近,真是你我追随教主建功立业的时候,到时封妻荫子有何不好,四海兄,只要你能明白这点,我们还是朋友,过往一切教主也不会再怪你的!”蔡文远虚情假意的说道。
“哼,不必在这里假惺惺,说,把我女儿关在哪里了!”郑四海不假辞色,彼此恩怨,哪是说不提就能不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