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过看着眼前这人的装扮,余牢也不禁疑惑起來,这身衣服倒是小事,凭着沈崇名的身份,再怎么样也得带两名侍卫吧!
“下官余牢,敢问大人您……”余牢小心翼翼的拱手道。
“本官沈崇名,形势危急被逼无奈这身打扮,还望余大人见谅啊!”终于见到了余牢,看着他也不是那如临大敌的样子,沈崇名稍微放心了一些,说不定这把,自己赌赢了,说着话,沈崇名把自己的腰牌递了上去。
区区一块令牌,在这样的时候说有用也有用,说它沒用却也真的是一点用处也沒有,可眼下却不是拿出最重要凭证的时候,只能先这样探探路了。
余牢接过看了一眼。虽然能看出这东西不是假的,但眼前这人是不是沈崇名他却是不敢确定,毕竟冒名顶替也是很有可能的啊!不敢确定,那也只能慢慢的试探了,毕竟不能直接把他绑起來严加审问。
“沈大人,快些里面请!”余牢陪着笑脸伸手道。
二人进了正厅,余牢又是让座又是亲自沏茶,客气的不得了。
不过客气归客气,余牢张口的句话就是开门见山:“大人深夜到此,不知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下官去做!”
沈崇名沒有作答,而是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余大人,武昌城各城门戒严许进不许出,是谁给你的命令!”
“不瞒大人,先是东厂大档头雷豹雷大人派人传了口信,接着布政司衙门也來了公函,依照朝廷律例,下官这都指挥使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余牢回答的很清楚,这可是摘脱干系的重要证据。
沈崇名点了点头,心中愈发有了底:“再问余大人,你可知雷豹为何要你戒严城门!”
“來人只是说城内进了逆党,东厂负责捉拿,要下官配合行事,不过具体是为了哪个逆党,下官位卑职小就沒敢多问!”这么几句对话,余牢心中也渐渐有了底,所谓的逆党,只怕就是锦衣卫这一干人了。
沈崇名呵呵一笑,自言自语道:“好啊!本官一心为主,倒头來却成了这些乱臣贼子口中的逆党!”
“余大人,雷豹口中的逆党就是本官,不过依你看,本官像是那样的人吗?”沈崇名抬头问道。
余牢心中一顿,随即坚定地摇头说道:“大人有大功与朝廷,东厂说您是逆党,打死下官也不相信!”
“好!”沈崇名一扶桌子站了起來,朗声道:“湖广都司都指挥使余牢接旨!”
雷豹脑袋一蒙,反应了一下才翻身跪倒在地:“微臣余牢,恭听圣训!”
“皇上密旨,着海事衙门总督、锦衣卫指挥同知沈崇名南下侦办巨银去向一案,各地衙门官员无论职能、大小,皆听调用,但有违令不遵者,皆可就地免职,钦此!”沈崇名声如洪钟,一身布衣再也无法掩饰他身上的气势。
看着余牢目瞪口呆的神情,沈崇名一卷手中密旨,笑道:“余大人,按规矩勘验吧!”
“是!”余牢伸出双手,既是激动又是害怕,这权利也忒大了一点吧!
额头渗着汗水,余牢从头到尾看了数遍,尤其是最后的两个印章,更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