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而不闻吗?
“谁说不是呢?这段日子无为教的活动也是越來越明目张胆,卑职现在基本可以断定,这么多的中毒事件,定是他们在背后捣鬼了,而各地百姓发生暴动,定然也有他们参与其中!”
一说起这件事,陈骁心中就有些着急:“大人,如今无为教势力大胜从前,若是再这般任由他们发展下去,只怕将來会不好收场啊!您看,是不是应该适当地打压一下他们!”
沈崇名点了点头,可接着又摇了摇头:“这件事就不要理会了,无为教生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为的不过就是积蓄实力能够早日举旗造反而已,若是你这时再去打压他们,无论效果大小,都一定会影响他们的势头,如此一來他们举旗造反的时间便会拖得更久,那样百姓受苦受难的日子也就会更久了!”
“这……”陈骁一阵迟疑,接着无奈点头道:“是,卑职明白了!”
与此同时,身在京城的张居正也是怒火中烧,好心的派粥,竟然惹出了这般祸事,让他如何能不生气,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恨。
一恨天下官员为一己私利陷朝廷于不义之地,二恨乱党乘机生乱搅了自己大计,三恨苍天不佑竟然一点也不照顾自己这个一心为国的人。
“阁老,府外东厂雷豹求见豪门契约:少爷不能再出轨最新章节!”正值张居正在家中眉头紧锁考虑眼下局势的时候,仆人语气轻微的站在门前禀报道。
阁老的书房一向都是静到落地闻声的地步,自己话音虽小,他老人家却定能听的真切。
一听是雷豹,张居正脸上立刻闪过一丝欣喜,不过依旧慢条斯理的说道:“让他进來!”
“卑职东厂雷豹,拜见张阁老!”轻手轻脚的走进书房,雷豹一撩衣襟单膝跪地拜道。
“呵呵,雷大人快快请起!”张居正满脸微笑,依旧是往日温文尔雅的样子。
“谢阁老!”雷豹站起身來,不过一杆腰依旧微微的躬着:“启禀阁老,您命雷豹差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张居正眉头一挑,眼中再次划过一丝急切:“快说说,这投毒的事情究竟是何人所为!”
这么多的地方出了中毒的事情,就算是傻子也瞧出了其中的不对劲,张居正虽然未曾离开京城半步,却也对这件事知道的一清二楚,这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故意和朝廷为难了。
既然对方能够同一时间在各地投毒,可见其势力不小,张居正深知这种事情单凭地方衙门根本就难以办到,要靠的了还得是锦衣卫和东厂这等专司大案要案的衙门。
锦衣卫与其说是刘守有的天下,倒不如说是沈崇名的根据地,这一点张居正心知肚明,倒也沒曾打算用他们,所以要想知道是什么组织什么人在和朝廷作对,只能依靠东厂來侦办了。
张居正的心眼不少,东厂的大权可是掌握在冯保的手中,而这家伙又是只占不便宜不吃亏的主,若是通过他的手去要求东厂侦办此案,只怕又要和自己讨价还价捞些好处了。
这种事情原本张居正是懒得同他计较的,偶尔让他的些好处,也能继续维持彼此间这个同盟的稳固。
可是如今这等大事,张居正实在是沒心思和他讨价还价浪费时间,所以避过他直接便寻到了大档头雷豹,因为雷豹如今的处境,让张居正有十分的把握能够驱使动他。
虽然这家伙自打朱翊銮的事情之后便不再受冯保的信任。虽然依旧暂居大档头之位,可惜权势已经无法和以前相提并论了。
这时自己避过冯保用他办事,这人必定会抓紧机会向自己靠拢,以图东山再起。
果不其然,在张居正找到雷豹之后说出了自己请他去办的事情,雷豹想也沒想便答应下來。
虽然如今在东厂已经失势,可雷豹毕竟在东厂当了这么多年的大档头,各地忠心手下还是一抓一大把的,一声令下,一批批暗探便飞赴江南各地,这才几日的时间便将此事摸索的差不多了。
“阁老,投毒一事,极有可能是无为教所为,卑职发现,眼下他们正在大量扩招信徒,谋反的意图越來越明显了!”雷豹抬头看着张居正说道。
无为教三个字一出口,张居正瞳孔猛的就是一缩:“你是说这几年锦衣卫专司查办的无为教,!”
“正是!”雷豹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发生了这件事,只怕张居正要对锦衣卫动手了,自己倒是可以看一出好戏了,看看他刘守有沒有了沈崇名协助,是不是依旧能把名头叫得那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