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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知道是童牛儿将林凤凰、白‘玉’香和霍敏英三人救出城去的,但现在堂也拜过了,‘洞’房也入了,已经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银若雪就算心里再恨又能如何?只得忍了。
把各路报上来的呈文压在手边,自然不敢和雷怒海说起。只能等着什么时候有人忽然想起这件事时再说该如何应对了,目下却没什么好办法。银若雪每当想到这个心里就忐忑,但以为童牛儿所为也算是个英雄男儿应该做的,倒在心里对他有几分佩服。
童牛儿却淡看此事,以为不值得夸耀,是任哪个男儿都会去做的。所以不论银若雪如何诳问他,就是咬紧牙关不肯承认。如此一来让银若雪也‘迷’糊起来,以为也许真的就不是童牛儿干的也未可知。童牛儿见她最后还是被自己‘蒙’骗,不禁在心里暗笑。
转眼就到了银若雪的产期,数日后顺利生下一个男婴。童牛儿从产婆手里接过孩子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伸向后面‘摸’着,然后哈哈大笑不止。银若雪见了先是奇怪,转瞬恍然,不禁也笑,道:“休说,不会报应到我孩儿的身上的。”童牛儿点头称是。
自从把林凤凰、白‘玉’香和霍敏英三‘女’送走之后,童牛儿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是把千钧重担卸肩的那种,让他突然恍惚着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但很快他就重新回到以前吃喝嫖赌的日子里,以为这样的自由是最大的快乐。
但他一贯是没有禁忌的‘性’格,一旦玩起来就忘记日夜,经常夜不归宿,叫银若雪独守空房,一个人照料着怀里的孩儿。凭着银若雪的娇蛮‘性’格怎能容忍?常常来找童牛儿闹,叫赌局不欢而散。把童牛儿‘逼’得经常要改换地方,东躲西藏,好不狼狈。
这夜银若雪又独自一人在家,哄着襁褓里的孩儿入睡。但这孩儿却顽皮的厉害,任凭银若雪怎样也不肯闭上眼睛,只是看着她嘻嘻地笑个不停。银若雪对这孩儿喜爱至极,自然舍不得呵斥,只能陪着他耍闹。
娘儿两个玩得正高兴,猛地听楼下响起一声惊呼和器皿打碎的声音。银若雪以为必是哪个下人不小心,倒也未在意。可声音刚息,房‘门’被突然踹开,有个人飞身扑入,向银若雪劈面就是一掌。这一下来得突然,银若雪毫无防范,怔愣之后本能地缩身躲闪。那人却不再为难她,而是探掌向‘床’上襁褓里的婴孩身上拍去。银若雪见了惊呼一声,返身扑上救应,却还是晚了,那人的手掌已经实实地打在婴孩的身上。
银若雪见这人一袭黑衣,半张脸用黑布‘蒙’着,便左手做个虚的晃他,右手探出向他面‘门’抓来。这黑衣人因为把‘精’神都放在婴孩的身上,反应慢了瞬间,叫银若雪一把将脸上的黑布扯去,‘露’出被遮盖的眉眼来。这人也惊得怔住,抬头看向银若雪,四目相对,银若雪被吓得傻在那里。
黑衣人见机会正好,转身就向外逃。银若雪有心去追,但心里挂记自己的孩儿,忙低身抱入怀里查看。才见婴孩脸白似纸,已经气息奄奄,命悬一线。银若雪啊地一声惨叫,忙奔到窗口向外面召唤,命人去请大夫来。
可还不等大夫进屋,那婴孩就已经亡命夭折。银若雪在瞬间崩溃,嘶声哭号,怎样都不肯把怀里的孩儿给别人看。待童牛儿听闻后急急地赶回来时,见银若雪披头散发,脸上挂着痴痴的傻笑,怀里紧紧地抱着孩儿,已经疯癫。
童牛儿自然痛心,恼恨自己不在家中,致使孩儿遭此毒手。想要问问事情的经过,可除了秀楼下的仆人见过是个黑衣人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童牛儿想着凭银若雪的武功一般人根本不是对手,她对这孩儿又极挂心,怎肯让他轻易被害?可见来的这人武功必定奇高,进来后先制服了银若雪,然后才对这孩儿下了毒手。若是如此,银若雪必定知道其中的隐情。
可不论童牛儿如何追问,此时的银若雪却好像什么都不知觉了,只是嘿嘿地傻笑不已。童牛儿见昔日狂傲到没边的五龙将军之一的五将军如今竟然变成这个模样,心中也好不疼惜。再也没有心情去吃喝嫖赌地胡闹,只在家里终日陪着银若雪,看着她抱着怀里的布偶呆呆地坐在‘床’上终日一动不动,好像死掉一般,几乎没有什么活人的迹象可循。
雷怒海见得‘女’儿的这幅模样,自然更加心痛,把秀楼下的几个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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