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哥,我我我....这个机会我让给你可以不?”
乍一听林景阳这么说。
几人都微微一愣。
他们从来没想过,要直接杀了方槐和崔于。
毕竟二人官帽戴在头上,不管怎么说都是朝廷的官员。
要杀他们,不说老李,至少也得等到刑部审批了的罪状下来,将罪名确定了,才能问斩。
但林景阳却说,不管长安有没有人过来,三日后,就在新丰县最热闹的市场里的行刑台上将二人斩首示众。
这样果断的决定,让大家为之一惊。
沉吟片刻,黎知温率先开口,“公子,我觉得不妥,你我之中,只有程处亮身上有官职,我和公子你的身份都不能暴露,长思自然不用说了。”
“而区区一个荡匪中郎将,还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先斩后奏。”
“如果真这么做,只怕回到长安,弹劾处亮的奏疏能堆得比他还高,这还是小问题,最大的问题是,违反律法规定,是要受罚的。”
看了一眼程处亮,她接着又说,“陛下那边,早已收到飞影卫传去的消息,想必也是时刻关注新丰县的动静,昨日动身之前,我便让新丰县的联络点负责人加急传信于陛下,估计陛下那边也已经有了安排,如果我们贸然行事,只怕.....”
林景阳也早就想到了。
铁矿算不得什么。
最要紧的是盐池。
大唐提取食用盐的技术算不上先进,产量极低,有一处规模这么大的天然盐池,老李要是还能够坐得住,视而不见,那才有假。
这些日子林景阳也想明白了,这幕后主使崔家的主要目的,就是为利,盐铁这两个行当在唐朝是民营。
沿袭了隋朝各项制度的初唐,并不收取盐铁税。
但是对于民营盐业,就如同后世,中央放手让你去干,但也不是完全放手,我要从各方面管制约束你。
最好我也能从中分一杯羹。
第二个,也是最重要的,官家也担心有人独占鳌头,垄断盐业。
盐是人不可或缺的成分,要是真被哪方势力拿捏住了这条产业,那无异于是捏住了一个国家的命脉。
聪明如老李,他不可能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对于盐业的管控从其他角度来说,还是比较严格的。
而崔家这一举动,毫无疑问就是想要越过官家,通过这一产业获取暴利。
毕竟没了官家的束缚,才能放手去干。
而方槐的出现,只是随机的,他就像是崔家手中的一个傀儡,我许你富贵,但你得为我办事。
方槐目光短浅,只顾着眼下之乐,大肆剥削压榨百姓,导致民不堪命,百姓苦不可言。
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林珠家庭才遭遇了这样的悲剧。
“狗官的人头一定要掉!否则百姓们依旧生活在煎熬之中,新丰县依旧满目疮痍。”
“稳住了民心,新丰县各处产业依旧运行,不停滞,狗官下任的这段时间里,才能避免引发骚乱。”
一个县衙,别看只管着一个县城,但每日需要处理的事务也堆积成山。
方槐倒台,势必会牵连许多官员,到时候,新丰县公务也会处于一段停滞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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