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士农工商,经商一事乃是比下九流的职业更不入流,但纵观历朝历代,每个朝代的崛起,每个国家的运行,始终还是离不开钱财二字。”
“我打小就听身边人处处贬低商道,可实际上,那些自诩文雅清流的人,绞尽脑汁博得出彩,又何尝不是为了名与利?这些被他们贬低入尘,人人相厌的东西,到头来还不是他们所求?”
啧啧啧。
听听这话,这才是人该说的话啊!
林景阳此刻恨不得振臂高呼一声,岳母英明啊!
什么士农工商,你要追溯其源头的话,十有八九都是那些自诩风流文雅的文人整出来的狗屁玩意儿。
不管什么世道,钱一定是王道。
有钱能行万里路,没钱回家你算几个数?你是老几?
别说,小林同学打从心里承认,自己就是一个世俗中的市侩之人。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在这一点上,林景阳和小岳母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
有道是有朋自远方来,不是同道中人不聚头啊。
要不是嘴里的饭菜太美味,林景阳高低得给小岳母高歌一曲。
长孙皇后看了他几眼,仿佛看穿了他内心的想法一般,掩嘴笑了笑。
“古人尚言,有钱能使鬼推磨,若是没钱,即使是再过千百年,盛世又何来?我承认,我也是个市侩之人,你岳父方才同我说,你想要带我以及高明,青雀几个赚钱,我想了想,高明和青雀,年纪还是太小,更何况世人的流言蜚语,我不在乎,不代表他们不在乎。”
“我一个做阿娘的,总得为自己的孩子考虑,所以这些事情你同我商议,若是能做,便做,若是不能做,想破头皮也得做。”
话是这么说,但是观音婢心中可不尽然是这么想的。
她现在已经穷疯了,凡是赚钱的事情,别说名声了,我连老脸都能不要了。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放开那个小钱钱,让我来!
他娘的,这些年来,老李伙同房玄龄、杜如晦,甚至连自己的亲哥哥长孙无忌,从自己的内库中拿走了多少银钱,她数都数不清了。
他们美名其曰有借有还,可是一晃两三年过去了,还个毛线球,名副其实的连根毛都没见还回来。
在这么下去,别说朝廷、国家,就连这东西六宫,都他娘的要玩完了。
眼下有一个赚钱的路子,儿子什么的,都给我让开吧!
先让为娘赚个盆满钵满,你们以后要是有机会,再捡点烂钱恰恰就行。
不明白长孙皇后内心真实想法的林景阳,此时一边大口扒着碗里的粟米,一边又高看了她几眼。
“岳母大人英明,不管什么世道,钱才是王道。”
“那你倒是说说,眼下如此情况,你想怎么办?”
“方才岳母大人你也说了,咱们要做的是利国利民的好事,那自然是要从百姓们身上出发了。岳母可还记得两月前,小婿赠与的一瓶驱虫药水?”
李静瑶的体质好像是遗传了长孙皇后,母女两都是深受蚊虫喜爱的体质,几月前李静瑶曾把林景阳捣鼓出来的花露水半成品送给长孙皇后。
也因此这花露水半成品受到了母女两的一致好评。
林景阳打算先从这里入手。
然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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