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伯?”
“本王怎的不知,陛下何时招了一位驸马?难道你是......豫章的驸马?”
李孝恭一副纨绔的模样演的出神入化。
只不过林景阳早已经透过本质看到了他的真实想法。
这点障眼法在他面前形同虚设。
林景阳挑挑眉,心想果然是血缘兄弟,连说出的话都如出一辙。
想想当年老李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
也是这么一副欠抽欠揍的口吻。
“岳伯见笑了,我与瑶儿成婚一年多,却从未能亲自登门拜访岳伯,实在是失礼,今日侄婿前来,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李孝恭心里微微诧异,总感觉自己好像被眼前这个年轻人看穿了一样,好没有安全感的赶脚。
李孝恭挥挥手。
老管家带着前堂内的所有下人退下。
接着林景阳又说,“岳伯于前朝可谓是叱咤沙场的英勇神将,奈何到了这个时候,因为情势所迫,不得不退居幕后。”
“侄婿说句心里话,这样虚度一生,实在太令人空虚。”
“如今侄婿有一妙计,可助岳伯重出江湖,再为大唐社稷添砖加瓦!”
“说不好还能因此流芳千古垂青万代,不知岳伯意下如何?”
林景阳浅笑不止。
那双平淡的眸子好似一方幽静的湖面,任凭狂风乱做也掀不起一丝涟漪。
身后的秦怀道脸色一变。
他怎么从这话里听出了几分不臣的意味?
假的吧!
难道林大哥想要造反?
就在秦怀道想入非非的同时。
李孝恭也是忍不住的诧异从表情流露出来。
他不禁再次认真打量起眼前的年轻人。
明明自己的伪装这么完美,为何林景阳却一眼看穿?
即便是自己的堂弟,当今的圣人也被自己骗过去了。
这满朝文武,这么多年来都没看出一点破绽。
最终,李孝恭得出结论,眼前这个年轻人,绝非池中之物!
“你想与本王合作?或者让本王做什么?”
“岳伯无需警惕,侄婿并没有异心,只是听闻岳伯于前朝时,曾统领过大唐的水军?参与建造过海上船舰?”
林景阳说出自己的目的,“侄婿不才,收了几名徒弟,怀道这孩子在锻造方面天赋异禀,假以时日定能造出千古未有的新型武器,包括船舰。”
“只不过这孩子如今心性未定,尚且需要磨炼,侄婿想让他随王爷学习一段时间。”
李孝恭这位牛人。
在历史上关于他的记载也不少。
其中,林景阳曾偶然阅读到一篇关于他训练水军,建造船舰的文章。
得知了李孝恭的第二技能。
那天小林同志立于漕渠河畔,看着来往捕鱼,或是运送货物的船只。
脑海中突然灵光乍现。
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商业计策。
造纸坊如今运行进入正轨,遇到的最大一个隐患,就是原材料不足。
当然,目前的原材料至少还足够支撑半年。
但秸秆和树木造出来的纸,质量不一,林景阳心里想着,如果能用竹子来造纸,那也能解决很多问题。
质量问题、原材料问题等等。
江南一带就盛产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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