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没眼利见?要洗澡的,可是堂堂的田大小姐。
天色已黑,因这里是最高处,又无外人,我站在岸上把风纯粹是多余,我看她俩在暗中窸窸窣窣地脱去衣服,互相搀扶着,试探着向水中走去,在半腰处停下,开始往身上撩水,两个身子都是我熟悉的,一个在前世,一个在今生,我已经被王授权,把她们都变成今生。
看看她们没有注意,因为我好一阵子都很老实。我悄悄地脱了身上的衣服,踮起脚走下沙滩,入水,像条泥鳅,无声地钻到水中,向她们站立的地方游去。
她们正在说着悄悄话,只听小月一边往田画的身上掬水,一边问道,“小姐,你不怪我吧。”
“怪你什么?”
“就是我在洞中的事嘛。”
“生气,气死了,哪有你这样的,还姐妹呢。”是田画的声音,但是听不出话里有没有生气的成份。
“人家还不乐意呢,田哥虽然是对我,但嘴里一直却喊着你……也许他那晚烧糊涂了,不然……”小月说到这,扭头往岸上望去,“咦,田哥哥呢?”岸上哪还有我的影子!
两个人紧张起来,匆忙地擦身上的水,看样子是想立刻上岸,没有人把风,怎么说也让人心里不踏实。就在这时,我一下子从她们身边冒了出来。
小月和田画都吓了一跳,又不敢大声的叫,呆呆地看着我几秒,先是小月低叫一声,立刻就要转身,倒是田画戏谑道,“做都做下了,怕什么呢?”学得是田王的声音。
我不管这些,手扶在田画的腰上,她没动,我又张开双臂,她也伸出胳膊,两人紧紧抱住。
我们有一阵都忘了小月的存在,尤其是我,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大学时候。
我前生是谁?大学又是什么?真实又飘渺。美人在抱,才是最真实的,我的眼前只有她。
等我们爬上岸来,人们已经开始往船上撤离,因为天上开始掉下雨点来了,我们用竹筏渡到百步开外的船上,这次的收入颇丰,晕素食物和淡水一样不缺,苏将军还弄了个大型的鱼钩,用一条缆绳拴在了独木船的船尾,难道他想钓鲨鱼?
等我们全都到了各自的船上,在雨就瓢泼下来。我们没有起锚,这样的天气,弄不好会出危险。
人们都静静地倾听外面的雨声,似有千军万马,喊杀震天,不久前的那场恶战又回到了我们的脑海里。
而这场大雨也冲掉了我前几日积聚心头的不安,湖中的拥抱,是她原谅我的表示。
在我们的仓房里,到情不自禁时,我又冒出了那个字,画。雨点密集地敲在龟甲的顶上,掩盖了一切声音,只有小月,“扑哧扑哧”地,看来是忍笑忍得很辛苦。
原来晾在甲板上的鱼腮都被人收起来了,一天时间就晒得干透了,我还忙里偷闲,让人砍了好些茶碗粗细的竹筒,现在已经备进了独木仓里,天睛之后,我有大用处。
远航的事,光想着儿女情长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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