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带着姬将军和孟将军他们走了过来。终于又一次指挥了一场战斗,虽然规模不大,但却是全新的内容,他显得精神焕发。
而我却满脸的沮丧。我爹、我媳妇都不见了。谁处在我的情况下心情也不会好。
从他们躲进这间房子,到我冲进去,其实,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这一片地方,就算是我伏下身子去砍树那会,姬将军也不错眼珠地盯着。
唯一我们两个人都没有盯着的时候,就是他我一起推倒树的那么一会儿,这么一会,难道就有人将他们又劫走了?
姬将军将身伏于那几具中箭的尸首跟前,看了一眼,就对我们说:“这事有蹊跷。”他说,“田纵,你可知我刚才总共放了多少支箭?”
我心不在焉地说:“总共四支。”
他说,“是呀,但是你看,现今地上躺了八个人,而这里有四支箭,与我用的不同。”说着,他从一处尸身上拨下来一支,递了过来。
细看地上尸体的中箭部位,也能看出,这绝不是姬将军一人所为,还有一些什么人在暗处相助,救走了画她们?
田王拿起来看了一看,很惊奇地说道:“这箭怎么如此眼熟?”
他把箭看了看:“这种箭是大秦的制做方法,箭杆细长,箭镞也细小。如果没说错的话,姬达的箭长为两尺三,你们看这几支,是不是足足有三尺长?”
见我神情萎靡,田王不解,一问,也疑惑地说,“方才,我闻报,说画儿她们已然获救,所以才能无所顾及,大胆进攻。难道不是你和姬达所为?”
获救?这从何说起?正自自疑惑,只见苏将军已从寨外大步而来,身后跟着的,不正是田画和小月他们!
我赶紧走上前去,拉住画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和检查,还好,她没有受伤。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当着这么多的人,她悄声对我说,“没有事的啦”。
小月跑上来,拉住我的手,喊道,“田哥哥,还有我呢,我在这,我没事。”
田王吩咐:在寨内腾空一些房间,把凡是参与上船抢劫的人,统统看押在一起,等候发落。
这事很好办,各家屋里藏了鲸鱼肉的,一个也跑不了,结果,整个寨子里,只有五个人没有抢劫:
一个年老卧床的,两个正在吃奶的,一个看管吊桥的。
整个一个倾巢出动、全民皆贼,还有一个,就是那少妇,不过她应当算是间接抢劫。
也许,在这些人的眼里,抢别人的东西,就和上山摘果子是一样。也用不着脸红。
在讨论此地族众的这些习性的时候,孟将军说,“一只狼,在与兔谋食的时候,怎么会有羞耻感。”
小月接话道,“孟将军这样说,我倒糊涂,好像我们也不是人了似的。”田王说,“这些弯弯绕的问题,不必多想,只须记好一句话。”
我们齐声问道,“什么话?”
“谁不拿我们当人,我们就不拿谁当人。”
整个寨子被姬将军和孟将军安排人收拾打扫一番,那几具尸体直接扔到墙外的深渊里喂鱼,这大概就是不拿他们当人的第一次表现。
这里还不错,田王决定将这里当作临时的陆上栖身之处。各船分兵一半,来到石寨里,早晚操练。并安派我立即检查各处的防务。
一检查又发现了个让我惊掉下巴的事情:两个贼头儿跑了,木房子里空空如也。而门外边明明站了岗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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