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把他从树上解下来以后,丢给他一只筏子,他连上筏的力气都没有,还是让人把他扔到的筏子上的。
王和三位将军听完了来龙去脉,大叫过瘾,随后王说道:
“要到十一月了,我也不想这个时候出海,不如趁这个冬季的机会,帮平原王肃清顽敌,我们走着也会放心。”
我们齐声说是,我逗三位将军,“你们如今已经是平原王的女婿了,还会跟我们走?”
他们惊诧地看着我,“这是什么话?也太小看我们了!”
“要是你们的老婆离不开她爹怎么办?”我紧追不舍。
姬将军说,“正好,有机会再找一位。”孟将军说,“先打闷了塞到船里再说。”苏将军道,“哪能呢,我老苏不是吹的,我一走,保准她拽着我衣服下摆,哭着喊着跟我走。”
田王道:“先不开玩笑,说正事,其实我们的时间并不多。第一步,你们得帮平原王训练一下他的队伍,原来,他可都指望他的三个女儿看家,你们一齐都带走了,那平原王有事向谁哭去呀?”
于是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三位将军都做起了武教头。每天关里面喊杀震天,有时,我也过去帮忙,但是更多的是陪着两位老婆四处乱逛。
有一次,田画问我,“田哥,你看三位将军新娶的夫人,个个能征善战,不嫌弃我和小月么?”
画的意思是她和小月不会武艺,我赶紧说,“哪里哪里,有你这样懂事的老婆,我怎么会?再说,你会的,她们可不一定会。”
为了让她们姐妹也有个事做,很快,我就给她们安排了一项“重要任务”。
在平原王这群人里,要说识文断字的,真没有几个,试想,当时上船的那些人,多数是孩子,会些手艺的又多半沉了海,再就是一群大老粗的连弩兵,这么些年,可以说连个老师都不好找。
可是田画就不同了,写得一手好看的小篆,虽然我对小篆不太在行,认不得几个,但是我知道那是好字。
“怎么,哥让我教他们写小篆么?”田画问道。
我心说,哪能呢?那可是我们的国萃,怎能轻易就教,“我不是让你教,而是让你造。”
“造?怎么造?”
“这里的人多半没有学过写字,你拿这么深奥的东西来教,恐怕没有多少人能学会。”
“那怎么办?”
“你最好,从小篆字中分离出一些,比如把一个字的部首、偏旁什么的拆开,定好了发音,然后教给他们,但是记住,发音太难的就不要有,比如,这个爽字,湿——乌——肮——爽,多难呀,还有这个田字,你听,特——衣——安——田,我怕他们学不会的。”
田画看着我,捂嘴一笑,“哥,我看你是不想让他们爽了。”
“别笑,严肃点,这可是千秋大事,个中详细,容我慢慢给你解释。”(直到现在,那里人管爽还读作傻,把田字读作秦。这都是我最最亲爱的老婆的功劳。)于是,田画按我的意思,造起字来。
现在平原王的这些人的发音倒不会有问题,字不会写,话还是每天都说的。但是几百年后、两千年后呢?试想一下,有一对夫妻,在东京的别墅里做床上游戏,妻子在下边大叫“太傻了!太傻了!”是不是很爽?
于是,我很期待造好字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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