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个亭长干干,就是八辈子烧高香了!”
听到他们的这个消息,田王良久不语,因为我以前曾经和他说过,韩信不得善终,想不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他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在场的所有人说,“只要他们对百姓好一些些,我田横就算是抛家撇业,也是心甘!”
一边说话的过程中,小两口焦急的心情似乎减缓了一些,另外,他们也看到,我们正在奋力前行,两艘船都使出了最大的力气,看得出,两人都心下稍安,倒劝起我们来。
时下人们管南海还不叫南海,叫做万里长沙,想不到出海打渔能跑到这么远,我们都疾行了半个多时辰,前边还是不见踪影。
许多人从舷窗里爬到龟甲顶上,四下里眺望,也许遇难的人也像他们两口子一样,是抱着一块破木板也说不定。
这里的水质可以算是最好的,站在那里往下边一望,似乎还能隐约地见到底,一片蓝幽幽的,目光所及之处,除了海水,什么都没有。
小月也钻到了外边,帮忙瞭望,突然,她的脸色一变,脸上霎时不见了血色,我站在她的身边也感觉到了,待要问她,却见她飞快地爬进舱里。一会,却哭着从里面又上来,颤着声对我道:
“哥,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我问她。
“姐姐不见了!”
“谁?再说一遍!”我的脑袋嗡的一下。
“画姐姐不见了!”
“再瞎说看我揍你!”
“是真的,这事谁和你开玩笑!”小月说着,急得声都变了。
我不信,飞快在舱中各处寻找了一遍,哪里有她的影子?我站在舱里,叫了一声,“画!”
好多人都出现在我的身边,包括田王,但是人群里没有画。
我的心跳猛然加快,我又叫了声:“画,快出来!”
没人吱声。马上,舱内一阵骚乱。首先是老夫人,一下子昏了过去。
“最后一次谁见到她了!你们!”我血红着眼睛冲四个老婆大吼。“快想!别等我把你们扔海里!”
小月先说,“大约半个时辰前,姐姐说要到外边透透气,昨一晚怪闷的。”
“为什么不跟着她!”我啪地一掌打在她的脸上,这么长时间,是我唯一一次打她,她被我打的头一扭,发髻一下子散乱。
“姐姐,我找你去!”她大叫一声,就发疯地往舱外爬,被姜婉清和齐雪、六角死死的抱住。
顾不得许多,我冲动力舱下大叫,“回去,回去!”
龟船一侧的巨桨一停,另一边的两只桨猛划,很快,就掉过头来,也没时间通知苏将军他们,我们返身往来路上驶来。
我心里不停地念叨:大慈大悲南海观世音菩萨大士佛法无边,保佑我找到我的宝贝儿我就七天不吃不喝一秒不停为您老人家念经让我喂鲨鱼也行,找到她我一心向佛不近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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