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画,宝贝儿,怎么样?没事?哈,看来我求观世音菩萨真的管用了!快说说,怎么回事?”
画被我一顿检查,弄得不好意思起来,她一边往下拽着衣服,一边柔声对我说道,“等晚上我再告诉你……这会儿,你是不是先哄哄小月去,看你,下手那么狠。”
她说的是小月的脸。我不想走开,看她坚决的样子,看来我的疑问,只好等到晚上才能明白了。
我来到舱外,找到小月,她其实早就喂完了鲨鱼,没事,但一直站在外边也没进来。
我冲过去,一把抱起她,啵地从脸上来了一个,却被她赌气推开。“这下好了,姐姐没事,我不用死了——”她拉着长声道。
“说什么呢?我不是急么?要是换上你失踪了,我也这样。”
“真的?”她一转身冲向我,一脸的惊喜,看那肿着的半边脸,我也后悔。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从生气,到现在这种表情,也只有小月,我知道她担了更多的心,和更多的委屈。
“真的,我打你,是你离我近,那时谁在我身边都可能被打。”
“人家就不比你急么?”说着眼中涌上亮晶晶的泪花。楚楚可怜的样子,更让我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
“但是你不该让画自己到外边去。”
“嗯。”
“你喂鲨鱼,是为什么?”我问道。
“当然是为了我不用被你打死啊,它们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哦。”又换上了刚才待搭不理的态度。
“我问你话,好好说。”
“等晚上吧。”又是这话,她蹦蹦跳跳地进到仓里去了。
心情大爽,干活也有劲儿,我们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没做呢。
半路上我们救下的两个老乡,正领着苏将军他们几个人,在鸽子的指引下,沿着环礁,往泻湖对岸的礁坝那里跑去,人影子已然只有瓜籽高了。
这样的机会,我可不想错过,我跳进一条独木舟,从泻湖中间直插过去,他们走的是弧线,我走的是直线,不久就与他们会合了。
跳下独木舟,随它自己漾在水中,我跳上岸,加入了他们搜索的队伍。
所谓的泻湖,是由沙坝与海洋隔离开的浅海湾。
由于堆积作用的强度还有时间的不同,有的仍有水道与大海相通,或在高潮时相通,那样的话,泻湖里就仍是咸水;
有的泻湖,则跟外海完全隔绝,逐渐变为淡水湖。堆积作用若继续进行时,泻湖可被淤浅成为沼泽,甚至形成平原。(华夏著名的太湖、西湖就是与海完全隔离的古代泻湖)。也许,这块泻湖里还可能会有石油呢。
我们顺着礁坝向前疾行,回身看,田王正指挥大小船只,缓缓向泻湖里驶入,再有多大的风lang,也不用怕了。
夜里,这里下了雨,但是,我们还是在靠近坝上树丛的地方,发现了已经被雨点打模糊了的凌乱脚印。
两只白鸽子抖着翅膀,翩翩落在附近的几棵稍高的树尖。被我们救起的小两口,立刻跑到了我们前边,一头钻进了树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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