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边的树从里,吃力地去拽一条船,我忙热心地过去帮忙,一边对他道,“这位大哥,人命关天的事,你可速去速回,我还有事哩。”
他爬上小船,回头看了一眼姜婉清,又看看我认真的样子,架起船来,直往西边海中划去,不一会,消失到夜色之中。
“哥,他们怎么办?”老婆问我。那两夫妻也过来,劝我们赶快离开。我晃脑袋,“这怎么好走?几位大哥还在这里呢。”
我将他们并排搬到一处,一个个头挨头、脚碰脚,放倒在地上。卡卡几下扯去他们的上衣,对那女人道,“我老婆说了,念他们都和我们说一样话,今天就不为难他们,但是,长长记性总不为过。”
在他们的狐疑中,我去树下斩了两根藤条,交到那个女人手中一根,道,“这位大姐,他们因何为难你们?”
没等她答,他丈夫便忿忿说道,“这群王八,看我老婆有几分姿色,顿起歹意。”
我一笑,“那好办,就让他们都尝尝你家嫂夫人的手段!”
那男人立刻眉开眼笑道,“这便好极!也给我一根!”就要来要我手中另外一根藤条。我笑着摇头道。
“几位大哥这般诚恳,怎么也得让贱内,也赏他们几鞭才解恨。”说着,将手中藤条交给姜婉清。她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而那边的女人早已抡起藤条,“叭”地抽在一人裸露的胸上,嘴里骂道,“贼王八,让你再不务正业!”那人身上吃了一鞭子,疼痛难忍,却叫不出来,在火把的光下,映了一张扭屈的脸。
被她这样一骂,婉清也来了气,学着她的样子,你一鞭、我一鞭,打了个香汗淋漓,因这里长夏无冬,气候本就高,再如此大动干戈,两个女人身上就见了汗。
于是,她们找个树根坐下休息一会,然后对那十几个人,又是一顿胖揍。
那女人还不过瘾,索性解开外衣,挥鞭大干。后来姜婉清失了兴趣,坐在一旁,只听娇喘吁吁,不住的抹汗。
我忙找个美人蕉的叶子替她扇风,“老婆,累了便歇歇么,何苦这般费力,一会我们还有事做呢。”
再看那并排十来个人,上半身都是一道道的紫痕,已是进气多,出气稀,我忙制止住妇人,“这位姐姐,不是说了么,念他们和我们说一样话,饶过罢。”
那女人还不解气,道,“什么一样话,今天说一样话,明天就说鸟语了,趁恨打杀他们省心,省得再害人!”
细问,这两口子才说出实情。也让我猛然想起。
原来,所谓的日南郡,便是在交趾郡最南边的一个小郡,它们之间还隔了一处,叫做“九真郡”,朝廷势强,便即归顺,管得怠些,便化身强盗。
日南,原来就是后来的南越。心下想,刘邦要做的工作还真是不少。今晚,就算是我替他,给这群恶民提前做做思想工作罢。
打也打够了,那两夫妻想劝我们赶快离开。万一走的那人带了帮手来,岂不麻烦?我说,“没人来,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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