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军士,来到一片林间的空场。
所谓的额拉托奄,就是饿、拉、拖、淹。我真佩服手下人的智慧。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其他六位俘虏,都好吃好喝,白米饭、青菜汤、一大条烤鱼,每人还都有一小碗炖猪肉,这次,刚有半片猪肉上岛,这不成问题。
但是那个额拉托奄,只能被捆得结结实实地,扔在旁边看着。
他大声地喝斥着三个手下,不准他们吃,但是,那三位lang没lang家人不管这个,一阵狼吞虎咽,炖猪肉的香味可不是谁都抗拒得了的。
他们眼看巴巴地看着三位lang没lang家人一会就风卷残云,吃得心足。一个个tian着嘴唇,咽着唾沫。
宋翻译按军士的要求,告诉那三个面面相觑的婆罗乃人,要想吃饭,很简单,拽着他们的头领围着场地跑上三圈。
要知道,他的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穿,也不对,怎么也有条裤头。一个人下了决心,拽起额拉托奄脚上拴的绳子,往肩上一搭,飞快地绕场三周,把绳子一扔,捧起炖肉大吃,噎得直翻白眼。
额拉托奄一开始精气神还算充足,赤身地沙地上被拽着飞跑,嘴里还在不停地大声骂着那个拽他的人。
但是,榜样的力量是巨大的,第二个婆罗乃人,立刻飞奔过去,然后是第三个。再看额拉托奄,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
我问他,“能为我凿一条船么?”宋翻译虽然不解,但是还是把我的话告诉了他。他瘫在地下,里呜噜着,宋翻译说,“他,他说,要凿船,也可以,但是要吃饭,不吃饭没有力气。”
吃饭?怎么可以讲条件呢?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冲几位手下一摆手,“把程序走完。”
他们把额拉托奄背靠着绑在一根干木头上,拖在苏将军那条大独木船的后面,二十四人都上去了,为了保证航速。他们采用了全动力。十二支长桨齐齐划动,大船像箭一样,绕着太平岛就跑开了。
绑了额拉托奄的木头在水中不停地翻滚,额拉托奄随着圆木的转动,一会转到上边,张着大嘴喘上几口气,一会又浸入海水中。宋翻译和几位俘虏都在岸边看着,他脸上不停地抹着汗。
“这位仁兄,你很热么?”
“哪里哪里,我只是不解。”他说。
“哪里不解,不妨说说。”
他说,这种在海中拖人的方法,是婆罗乃的用来折磨敌人的最有效的方式,不知道将军的手下,是怎么想到的。
“我们对待什么样的敌人,就用什么样的方法。”
三圈过后,人们把捆绑着额拉托奄的圆木从水中抬上来,把圆木竖着靠在一棵大树上,让额拉托奄竖起来。不过,是头朝下。
额拉托奄眼皮都抬不起来,肚子圆滚滚的,海水从他的嘴里一股一股地流了出来。
总算能说话了,我问他,“能为我演示一下,凿掉一条船么?”
又一口海水从他嘴里涌了出来,吐了很久,竟然不能说话。敢拿我的话不当回事,我冲手下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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