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头一挨枕头,没用上两秒钟,就睡着了。半夜里,竟然以为还是在太平岛上,闭着眼睛往左边一摸,我知道那是画,于是又沉睡过去。
后来又以为还在永兴岛上,闭着眼睛往右边一摸,原来是六角,我又沉沉地睡去。
再后来又好像是在地下暗河当中,再闭着眼睛往右边一摸,摸出来那是小月,我又沉沉地睡去。
再后来,又在右手边摸出来那是齐雪。心里想,靠,睡个觉,你们总换个啥位置?
夜里还是蛮凉爽的,我一觉睡到大天亮,早起碰到孟将军,他上下打量着,“你小子出征带着老婆,回到家更滋润,单看气色就比昨天强多了!”
我没接他的话茬儿,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造访三个小国?”
“哪三个?”孟将军反问我。
“不就是驴颂、蚂蚁、和什么什么施栏国么。我怎么会忘?”
“嗯,等吃过饭我们就去到田王那去,他说过多次了,等你一回来,马上出发。”
“嗯,看来这件事,还真的不是只有我着急。”我对他说道。
孟将军说,“也不仅是这个缘由,田王是考虑,我们这么多人,驻扎在黄岩岛上,增加了渔民们的负担。虽说我们每日捕鱼,但是渔民们总是把辛苦从远方家里带来的米粮送给我们,田王受不了这个。”
于是,在我回来的第二天上午,我们浩浩荡荡地出发了,目标——黄岩岛东北方的傍桂施栏国、正东方驴颂国、东南方的蚂蚁国。我们打算逐个地拜访他们。
人们总会以为,只有西洋人才能做出那些能打开历史新纪元、指引人类生活道路、社会以发展方向的富有历史意义的大发现。这是一种没有道理的观点。要是他们能够早一点知道我们现在所进行的航海活动,他们就不会那么抱着迈着抡沾沾自喜了。
因为他所从事的漂荡活动,不多不少比我们晚了五、六百年,与我的二十五世孙恰恰在同一个年代。我有五个老婆,每个老婆生三个孩子的话,三五一十五,二十五世过后,真是子子孙孙无穷尽也。没有一片相当的大陆,根本不行。
我们要造访的这三个国家,真正是那种弹丸小国,地不足跑马,这次,田王准备以德服人,让他们今后在我们华夏人的南海上,对我们的渔民们客气一点。
傍桂施栏,古国名,故地在吕宋岛仁牙因湾东岸一带,明永乐四年和六年,其国王曾两次到访华夏,建立了十分友好的关系,永乐八年,又一次到天朝觐见皇帝。遗憾的是,我们这一次比他们早了整整一千五、六百年的伟大的访问,就这样遗失了,因为没有人记载下来。
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巨大的遗憾。但是,通过对傍桂施栏国的访问,让我感受到,人类历史并不是简单将所有的人类种族历史合并而成的历史,它们是相互依存的,你平时认为的那些教科书里告诉你的一些事,并不是理所当然,像生孩子一样,睡一觉就发生了。历史的车轮有各种可能转向任意的方向,只不过,它在某一时刻被某些人轻轻地拨动了一下。比如这个时候的我们。
所以请你们记住我们,不要把我们当作记忆的负担,我们的故事,将照亮你们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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