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这样,就算是有什么大型的野兽从上边经过,也不会踩塌。我对她们说,“我不来叫你们,谁也不许出来,不要大声讲话,我不在,被人抓到就不好了。”
“哥,你不会不要我们了吧?”是姜婉清。
只听小月小声对她说,“别担心,不是不让你说话么?我们不添乱,他一定会回来的。”
我在旁边的树干上刻了一个记号,转身从树木里走了出来。
这么一会有功夫,那些人的恶作剧就开始了。一个俘虏被他们用绳子倒拴着脚,挂在驴子的身上,绕着草场狂奔。那人在地上痛苦地扭着身子,试图减轻一下砾石和草根瞬间划过身体带来的痛苦。
驴子也许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也说不定,像吃了性药,专门往高低不平的地方跑。
那个少年哭着对驴子拖着的人哭喊着,“爸爸……”
而他身边的人,却肆无忌惮地大笑,还抬起腿来踢他。
我忍着满腔的怒火,借着半人高的茅草掩护,悄悄在移动身子,一点一点地潜伏到了驴子的必经之处。
那里有一块不大的石头半隐在草丛中,但是恰能挡住我不被他们那伙人发现。
不一会,它又飞快地跑了过来,当它的驴脸刚刚从挡住我的茅草从上方出现的时候。我一下子从地上弹射而起,吓了它一跳一晃脑袋想绕我而走。
但是我一把拽住它的缰绳,驴子硬生生地停住,妄图挣脱我手中的缰绳,我立刻飞起一脚,正踢在它的前腿上,那头驴子一歪差点没一头开机倒,立刻老实了,站在那里不敢走。
飞快地解开那人脚上的绳子,他已经昏迷了,满脸的血迹,看不清模样。
我先不管他,因为那伙以俘虏取乐子的人,好像有点等不耐烦了,他们争论了一会,一个人极不情愿地朝着我藏身的地方走了过来,边走嘴里还好像骂骂咧咧。
我飞快地把昏迷中的男子搬到石后,让他靠在那里。这时,那个走过来的人也到了近前。我一闪身从石后转出来,一掌砍在他后脖颈上,他身子一歪,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远处,许多声地询问这边的情况,但是宋奎不在,我只能估计,他们是嫌刚过来的这人办事不利索。
不一会,驴子拖着人,又开始跑,那人身上几乎没有衣服,只剩下了一条内裤,裸露的肌肤直接与划地摩擦,很快伤痕累累,血身子上占满了干土,脸上也看不出本来面目。
我看那驴子有点意意思思、不想再跑的样子,意图朝那伙人跑去,但是遭到几个人的驱赶,他们离远了向它投石块,不让它回来。
大概是他们看到这种折磨人的方法,效果竟然这样的好,连衣服都拉没了,想让它多跑几圈。
但是那驴自此就不好好地玩活儿,一瘸一拐跑跑停停的,身后拖着的那人也不会吱个声——他被我点了哑穴。只有干捱的份。
终于有个人不耐烦了,他跑过去,也不看驴子拉着的人,现在他已面目全非,躺在草丛中不动。驴子被牵回来,又挂上了一个俘虏,这次是个年纪稍长的,他挣扎着,说什么也不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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