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哪能让他们叫出声来,为我们惹来麻烦?
一咬牙就下了狠手,她们一声没吭,倒在地下,老婆们跟过来,满脸鄙夷地看着我。我忙解释,“看什么看?除了你们五个,我还没欺负过别的女人。”
“那,现在就开始了?”齐雪看着我说。
“只是昏睡,没有性命之忧。”我指指她们,“点个哑穴睡穴也不行?那干脆你来打头阵。”
小月没掺和,她忙着把地上的野果干兜在衣服里,抓起几个在身上蹭蹭,递给她们。
我们立刻七手八脚地把她们拽到草丛之中,为了显示我的仁慈,我让他们把这几个昏睡的人拉到了阴凉之处,上边盖上青草,没有人往她们身上波凉水,三个时辰也不会吱一声。
一队没有什么队形的人奔了过来,看来是去支援先前那伙人的,也许他们发现了被杀的同类,个个如临大敌,我们只是简单地往草丛中一趴,就混了过去,直奔对方的部落里。
说是部落,但是内部的防范却不敢恭维,一些聚居点分散地坐落在各处:山洞、突起的岩石下、根株茁壮的大树,都被他们用来居住,女人们袒露着胸膛,一点也不以为耻,不排除有一些看起来身材还不错,姜婉清跑到我们面前,一张俊脸在我面前晃着,挡住我的视线,“不许看,不许看。”
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你哥我现在哪有那份闲心?我们这群衣着鲜艳的天朝人,一旦让他们发现,麻烦就来了。
我一拉她们,从一处山坡下穿过,一个妇女抱着个陶罐,打了满满一罐子水,从那边走了过来,突然看到了我们,松开手去捂自己的嘴巴,陶罐掉在了地上却意外地没有碎,里面的水汩汩地洒了出来。
我早已过去,还是老办法,我们把这个昏昏欲睡的女人拉到了僻静之处掩盖起来。
“你们是怎么过到这里来的?”我问一个男子,如果能找到进来的路,也许我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出去,寻找我们的大队人马。
“那边。”他伏在草丛里,手指着一处路口,但是那里有十几个人,怀里抱着刀来回地走动,刚才这么大的动静,也没让他们挪动半步,看得出他们守卫的路口十分重要。
“可是,那里不行的。”我身边的男子对我说,“那里是一处悬崖,人上人下都是用一只藤筐,被人吊送,我们怎么有时间下去?”
正说着,一个孩子大声哭叫起来,他发现了扔在地上的陶罐,正在从草丛里拽那个昏睡的妇女。刚才还看不到一个人影子的整个部落立刻沸腾起来,一眨眼不知道从哪冒出好么多人。
他们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家伙,我一挥手,大家就近钻到了一间还算像点样子的木房子里。
一架铁锅里都着一锅的野玉米和两只兽腿,别说,香味还挺冲,灶下的火已经快熄尽了,看样子好久没人添柴。
女人们恶狼似地抓过去,随便拣个树枝,从锅里捞起一块,不管什么,一边倒着手不被烫到,一边往嘴里送,一宿零半天,大家都没有吃到东西,我对她们道,“也给我们留些个,一会还指望我们呢。”
她们边吃边道,“自己不会拿?我们吃饱了有力气跑,就是帮你呀。”
也有道理,我们简单吃了一些,立刻冲了出来,我估计这里就是那个孩子的家,他妈妈做着饭,又去打水。
那个发现了情况的孩子已经领着人往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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