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比傍桂施栏人难以对付,我们——我和老婆们——经过他们的村庄时,我曾留意到,他们发明了犁,当然,那只是一棵只留了一根树杈的小树。”
“那你怎么难断定这就是犁呢?”姬将军问。
“因为那只犁的上边小号满了泥土,拴在一头驴子的后边。这说明,他们的生产能力已经不亚于我们的华夏大陆,要知道,我们那里使用犁,也只不过是距此一千年的事情,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我看到那把简易的犁时,心里还是很惊异的。”
田王道,“田纵的话至少会让我们重视起他们,不要产生轻敌的想法,要知道,我们带来的人可不多,带兵的人哪怕出现一个致命的错误,也会白白断送很多军士的性命。”
我感谢田王对我的肯定,两天前田王与我的一番话,让我感到了自身的浅薄,以及内心的无知,在此之前,我只凭着自已的一腔热血和无畏的勇气在冲、在吃年轻的资本。
如果说自己刚一出道时,为我们脱离刘帮的威胁做出过一点点贡献的话,那也有很大的成份是机缘巧合,像田王那样个人的修为都超过我们在坐的每个人许多,仍然在华夏大陆毫无立足之处,相比自己,还有什么可炫耀的?
我接着说道,“这里的人多半是以野驴为部落的崇拜物,他们推崇的是野驴的灵活和矫健,平时多食驴肉,也确实让他们的整体体质高于傍桂施栏人。”
“那我们应该怎样对付他们?”宋奎说道。
“从他们对待我们渔民的方式来看,这些人宁愿相信武力,也不相信道理,我们只有让他们彻底地感受到华夏人的强势,才会换来渔民们长久的平安。”
田王也在看着我,我得到他的鼓励,又道,“也就是在刚才,我忽然有了一个计策。”
“不妨说说看。”田王道。
“若要硬拼,对方舍得,我们却舍不得,我看,不如就从这个驴字上下下功夫。”
正说着,已经有军士大声叫了起来,在我们刚刚驶离的水域,一片乱石由高处掷下,如下雨一般,水面溅起一丈高的水花。
要不是田王料敌在先,任我们龟船的甲板再坚固,也不可能抵挡得住这一顿乱砸,不由对田王的敬佩又增加了几分。
往两岸看上去,峭壁上树木狼森,石头是从什么地方投掷下来的,已经不能看清,但是,却有几只山猿,在树木丛中上下跳跃,鸣声凄厉,宋奎不禁打了个哆嗦,很明显的让我看到了,有些不好意思,我拍拍他的肩头,安慰他道,“放心,一般的情况下,你会和我们的王在一起,顶多担负一些翻译,有我们在,不会让你去冲锋的。”
看来我们的行踪已经让对方发现了,刚才的一幕,也可以说是对方给我们的警告,或是下马威。
田王沉声对大家说道,“我去睡觉,下边的所有事,我想让田纵代劳,年轻人,不要整天围着老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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