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白色的东西。再用削尖的竹筒把它们挖出,放入木桶中浸泡、去除一种涩味,再将水倒去,沥干,所得之物称为“西谷米。”
为了让我们明白,两人又从林中叫来三五个同伴,当着我们的面,选了一棵未开花的西谷椰子,给田王演示了一遍取树米的过程。一棵西谷椰子树,整整掏出了两担“西谷米”。
田王十分高兴,他对我们说,“至少在这个地方,我们的食物不成问题了。”
放一伙人离开以后,田王决定:取米。原想稍事休息便走,如此一来,我们竟然在此地一驻十几天。
白天男人们拿起斧锯,到林子里伐树取米,我们从神户所带的斧、锯、凿一应俱全,行动起来,比当地的老手还快,不久就积攒了许多,没有地方盛放,就用掏空了的树干,两边堵上,装上树米搬到船上,让田王和大家恼火的是,我们没有锅。
“只要有米,锅总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田王说。他总是如此的乐观,不断地感染着我们。
画她们这些天也没有闲着,此地民风淳朴,对我们倒也无甚敌意,因此,画她们,还有徐氏三姐妹一同到树中深处去,我们都很放心,第二天的时候,她们便给我们的队伍带来了惊喜。
各种各样的林中野花,被她们移植了过来,花盆便是我们掏树米剩下的水槽一样的树干。
她们请人用木板,把树干两端封堵上,做成规格统一的花盆,里面装满林地上的湿土,一盆盆的鲜花被搬到了船甲板上,沿着龟甲的四周边缘摆了整整一圈。
田王被她们的创举启发,要求我们不但要移花,一些低矮的灌木、常绿的野草,都要逐样移植一些。“这样,即可以赏心悦目,又可以隔阻毒日头,何乐而不为?”
等我们离开的时候,我们的大船在水面上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远看是一座不小的浮岛,近看还是一座浮岛,岛上花草繁复,中有小道纵横穿插,田王没事行在其间的小道上,面上分的满意。还有几只蝶子,竟然一路跟随,走了多远,一直在我们的岛船上、花草丛中飞舞。
为了使这些人工绿植不至于在海中的颠簸中掉落,我们花了很大的功夫,沿龟甲的大小,做了一个环“岛”的木架,再以青藤把那些花盆绑缚结实。没有六级以上的大风,我们船顶的植被便不会有什么问题。
如此一来,龟船内部就变得十分的宜居,正午时分也不会产生燥热,田王扔掉了扇子,对我们道,“如此一路行来,看似漫无目的,却收获非浅,这样海阔天空,真真比原来你争我斗,荼毒生灵要好上不止万倍。”
“王,我们也有同感!”大家异口同声地道。
“下一个到达地,我想就是蚂蚁国,真正为害我们黄岩岛的,正是这些小国。如果让我碰到,这次我不想手下留情了。”
傍晚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雨,一些花盆中的泥土被雨水冲下,有些顺着舷窗进到了舱内,不过问题不大,但是雨住后,有人发现了一个情况。
我们的岛船上竟然有大雁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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