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叫唤,我知道,又让我猜对了,自打一进王宫,无处不在的异香,如果只以为它们是为了好闻就错了。
就像镶在每个窗口、门口的珍珠一样,如果只是以为它们是为了好看就也错了。
“说吧,说说这里的房间,重点说这一层,上次的那个大厅怎么不见了?”她不理我,已经方寸大乱,嘴里哼哼着。
“那好吧,”在她猝不及防中我突然出手,点了她身前三处大穴。
姬将军曾告诉我说,点打穴位要在对手没有防备时进行,对手如有防备,会将身上肌力收缩,使点穴的力道受阻,看她现在一副麻痹瘫软的样子,此时不点她何时点她?
另外,点穴于季节气候也有关联,如“春不打肝,夏不打心、秋不打肺,冬不打肾。”姬将军教我的时候就让我牢记。此外夏天对方穿衣少,对外露穴位,下手要稍轻,而冬季穿衣多而厚,就要施以重手。
眼前这位娇娘,外套早就脱掉了,身上仅有的肚兜也被她掀去。
而我,早已将人体七十二、三*穴熟记于心,此时我想让她酸胀她就得酸胀、想让她疼麻她就得疼麻,至于晕眩、瘫软、伤残甚至立时死亡,都易如反掌。
穴位是每个人经络气血出入会合之所,大穴的敏感程度,简直就如同经络通道上的开关。
我一点了她,她除了口中咿咿呀呀的忍不住地呻吟,再也不能做其它的事情,连转转头都是不可能的。
而麻穴一点,会令对手感到周身的骨缝里爬进了成群的蚂蚁,酸麻难忍,说不上疼,谈不上舒服,反正得叫出来才好受一点。
在她的呻吟声中,我跳下床来,赤脚几步跳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听外边没什么动静,又跳回来,一把拾起地上的浴巾。
方才浴巾被三个饥渴难耐的女子给我扯掉了,现在,她们趴在地下,很不雅观地坦陈在那里呼呼大睡。
靠在柜子上边的那一位,头已经扎到了怀里,我怕她时间长了,会颈部血脉不畅,轻轻地走过去,把头给她扶正,将那架七弦琴在她的怀中竖起来,让她两手抱住,下巴支在琴鼓上,嗯,这下无碍了。
我与她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她们方才又对我一片盛情,我领不领此情且放在一旁,如果她们不妨碍我行事,我想还是尽量不要伤她们为妙。
那块蕉麻织就的床单不错,据肚兜女子说,是祛湿防潮的绝佳床上用品,本来都已经把浴巾在身上裹好了,想想又拆开,把床单从床上揭下来,叠成个长条,往自己腰间一围,外边罩上浴巾,腰间再系上带子,也算紧实利落!
床上那女子绵绵不绝、高低错落、抑扬顿挫的哼唧声,效果挺逼真,这下我就放心了。
这个女子,心机缜密,几个问题都被她搪塞过去,要不是本将军机敏,什么有用的信息也不会得到。
我看看她,她的表情都是麻酥酥的,叫去吧,叫一夜。
我重又打开门,闪身出来,门外花瓶中的夜明珠光线有些昏暝,四下里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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