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床头的那两只夜明珠我都试着拧过,没有任何的反应,床是固定在地板上的,推也推不动,床板是死的。
我甚至把墙上的黄金挂衣钩从头掰了了下来,揣到了怀里,它们只是挂衣钩,不是什么机关。
花瓶在地上碎着,几朵紫红色的花已经打蔫了,散落在红木柜子的底下。
现在的心情无比的急躁起来,因为时间正一分一秒地流逝,天亮以后,无论如何也无法对白荆做出圆满的解释。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过来,我能断定不是来自门外,伏在窥视孔上看去,一个黑影正向这边走来。
娘的,一会也不安生。
我只好又飞快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一下子跳回床上,闭眼装睡。床单盖在了那个华衣女子的身上。
一阵窸窸窣窣,然后半晌没有动静,我感觉得到,什么人正把眼睛贴在小孔上观察着房间。
我闭着眼睛继续装睡,一翻身,胳膊搭到了个肉乎乎的身子上,而手上正好抓到了不知是谁的胸,捏了两把,而把腿一蹬,压住了另一个。现在她们睡得,扔到大街上都不会醒。
“吱”的一声,有什么门被打开了,不是房门。我知道机会快到了,正愁找不到出路,估计有人会来告诉我。
我相信,整间屋子里的情形,任是谁看到了,也不会怀疑我都干了什么,这样最好了,声音是从哪儿发出来的呢?
一阵鼾声被我制造出来,老子急是急了些,但是耐心还是有的。最好来人过来,把每个人都检察一遍,可是过了很久也再没有动静。
又等了一会,我翻身坐了起来,把目光落在那只红木柜上。
除了房间的门,就剩下它有门了。我发现散落在柜门旁边地上的几支花移动了位置。那是柜门被推开时弄的,心中猛然一亮。
暗门原来在那里。
柜子半人高,柜门也半人高,手抓住把手,轻轻地打开。我蹲在柜门后边,如果有人躲在柜子里偷袭,也不会伤到我。
里面静悄悄的,刚才那个人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个白荆,始终对我的诚意不太放心,一拨一拨的来监视我。
伏身想进去,又停下,眼珠一转,跳回到寝室的门边,捏住门边墙上镶着的一颗珍珠,一用力,它滚入我的掌心。
一连抠了十几颗,往床上看看,那个华衣女子脖子上是一条粉红色的纱披肩,我走过去把披肩拽下来,将珍珠一卷,往胳膊上一系,一股奇异的香味从胳膊上传了上来。
做这些只能算是有备无患,我也怕那些只闻其名不见其形的海蛛。
柜子里有一股油漆的味道,我蹲在里面倒不显狭窄,因为是赤着脚,脚下没有一点声响,如今,田大将军连鞋子都混丢了。
柜内的通道并不长,只有六、七尺的样子。很快我摸到了一层从上边垂下来的、厚厚的呢料,粗糙的纤维有些扎手。
推开它,柜子的漆味顿时就淡了,我从帘子的后边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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