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么好。”
她说,“那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我还出来。”
“行啊,有你在,一个人顶仨人。”我边走边说,也不理会领路的那人。
“怎么顶仨人?”
“你想想,路上说话不闷、打仗有帮手不闷,晚上休息不闷。这不是仨人么。”她想了想,呵呵一笑。
不久,我们就到了男子的家里,他老婆迎接出来,多日不见,问长问短,又看到了身后的我们,她认识我,立刻回身又给我们拿出了大芒果。
我对六角说,“用木勺挖着吃,吃完了给你做一双芒果皮鞋。”这是上次来的时候,女主人告诉我们的。
他们看出我俩再次进城,态度没有丝毫的变化,上次我们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们还敢收留我们,白荆不得人心,是看得出来的。
然后我们想到城中走上一圈,这家人好歹明白了我们的意思。
女主人拉着六角去了内室,再出来时,六角变了样子,除了她还是一头短发以外,身上的装束完全是本地人,只不过脸上比本地人白净了不知几层。
我倒不用换衣服,男人给了我一根长竹杠子,一头挂着一卷绳子,看样子是条扁担,但是里面是空的,只在两头有堵头。
他把我的宝剑的六角的刀都顺到扁担里面,那张弓却不能,他只比划了一下,就摇摇头。
我们只好把弓的箭壶箭放到他的家里,然后,我俩到了大街上。
他们还从篓子里抓了一把碎珠子,放在石板上碾成沫儿,找了两块巾子,给我们包在额头上。我对六角说:
“老婆你记牢了,多热也不能丢了这个。”她没有说什么,冲我神色认真地点了点头。
时间正是快晌午,太阳照在头顶上,地上的影子就有半尺长,遮阳的斗笠下边产生了轻微的对流空气,倒不是太热。
城中的繁华,虽然抵不上即墨,但是也相当于一座中原中等以上的镇子,街上的人群多了起来,我们慢悠悠地在街上溜达,嫣然一对新婚的情侣,而身上的装束也给我们做了良好的掩护,一路上并没有被人过多地注意。
趁一位卖水果的人一回身,我用竹扁担上的绳套,挑起一挂金黄的香蕉,六角不知道怎么吃法,我给她剥开一个,看起来味道很好,她又吃了一个。
往前走,是个集会,人山人海,我扛着扁担,搂着六角的腰,往人群中就挤,六角说,“我们别太显眼。”她指的是我亲昵的动作。
我说,“我们不这样才奇怪呢。”原来目之所及,情侣们都是这个样子,在远处街边的一棵大树下,一排石椅上,挤了三对,有两对正在互相为对方清理嘴唇上的卫生。
她吐吐舌头,不再说话,任由我搂着挤进了人群。
原来这是官府的差役正在发布文告。最前边的一面牌子上贴着一张画像。
我们又往前挤了挤,别说,上边的人像画得比较的传神,一看就是捏里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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