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俘虏。苏禄接着说,“没想到,海盗们来的时候,政府军不见踪迹,等我们抓到了海盗,他们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要我们把海盗交给他们。”
“你们交人了?”
“交了,这也是田王的意思,田王说,如果我们这个时候与他们发生了冲突,这里的采珠人会对我们产生怀疑,这对于我们下步的行动不利,所以,我们将俘虏交出去了。
但是,没过几天,又一伙海盗有侍无恐地来了,双方交手的结果是,又被我们抓获,我们一加审问,其中就有上次被俘之人,你说怪不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摆明了是政府军把他们放了。”我说。
“通过这一件事,所有的采珠人都认清了白荆和他所谓政府军的真面目,从这时起他们真心地与我们站在了一起。”这是田王以退为进的策略,大巧似拙。
现在的时间正是大规模采蛛的季节,海盗们和海军们都红了眼想要发财,不怕他们不露头,只要露头就不怕逮不到他们。
为了不让苏禄过于疲劳,我只让他断断续续的讲,还是养伤要紧。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苏禄已经能在青花的搀扶下下床走动了。大珍珠就珍贵在此,原因就是它们在海贝的体内孕育的时间久,功效强劲。
如此过了七天,苏禄的中毒症状一天比一天减轻,到第八天的时候,除了身体还有些虚弱,从表面再也看不出中毒的迹象。
我曾问他,“海蛛是怎么毒到你的?是咬的?”
他说,“不是,只有大海蛛才在情急之下咬人,一般它们就靠蛛丝伤害敌人,我就是行动时整个身子撞到了蛛丝之上,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事情是这样的,白荆的海军头目,又让人来索要被俘的海盗,说是要将他们带到罗哈兹城听候白将军的发落。说谁要阻挠,就以海盗论处。
“于是,田王就来了个将计就计,派我混在被俘海盗之中,乘夜到了政府军的船上。”
我得知,这段时候,田王及手下一直与当地广大的采珠人在一起,这无疑是当时敌我力量对比悬殊的情况下,最为合适的方法,至少让人数众多的白荆海军不能公开与我们为敌,来了海盗我就抓,你们来要人我就给,打着保护民众招牌的政府海军,总不至于撕破脸皮吧。
而且在田王向他们移交海盗俘虏的时候,他们还得表示感谢。而田王的真正用意,是派出苏禄,混到敌人内部,掌握第一手的证据。
苏禄说,“那天夜里,我们一伙十几名‘海盗’,被布蒙了双眼。坐着白荆的小船,到达了他们的船队。没有刑讯没有审问,一上船直接把我们放了。你猜我看到了谁?”
“捏里宁。”我说。
“田将军还是你聪明,把我们放了的正是捏里宁,这下我才相信了王说的话,捏里宁和海军是伙穿一条裤子的。”
“他一开始并不认识我,幸好也没深问我是谁。后来我才得知,白荆的军队与海盗只是衣服上有不同,我也知道了为啥捏里宁的海盗会屡打屡有,无穷无尽。”
“为什么?”
“因为他们只是身份不同,但是目的一样,就是合着伙地敲诈采珠人。”
采珠人冒着生命危险采到的珍珠,一部分要提防被海盗抢去,一部分最大最圆的还要贡献给政府军,用于打击海盗的开支,这一明一暗,双管齐下,也真够百姓们一受的。
事情是这样发展的,随后的两次,苏禄自告奋勇,带着一小伙海盗,在利纳昂附近的海面上打了几次劫,次次成功地躲过了田王的“围捕”,很快得到了捏里宁的信任,使得他可以信心十足地去找白荆讨价还价。
“最后一次,田王通知我,要收网了,要我下次打劫时,想法把捏里宁也带上。”
正说着,有人来报,“田王派人回来了。”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