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上弦、刀出鞘,严阵以待。
“妈的,辛苦逮来的猴子,都跑光了!”有几个人骂骂咧咧地,往我们这个方向爬了过来,“早知道这样,老子不费这回事,自己找个人家做猴子去!”
坡下一阵踩翻了石块的滚动声音,越来越近,我听到下边爬上来的人沉重的呼吸声,前边有再做一个人,后边的人看看没有什么动静,也慢慢地往上爬来,我们这边的坡稍微缓一些,那些逃命的野猿一开始也选择了这边。
六角和小月、姜婉清忽然从隐身的地方站了起来,故做惊慌地相互喊道,“不好了来人啦,快跑啊”
下边立刻有了回应,“嘿嘿,弟兄们,我就就说过了,人不能总走背运,老子正想女人,女人就送上门来了。喂,小妹妹,你你你给我站住,哥不亏待你的!”说着,脚步声渐近,两个打前锋的人从坡底冒出头来。
三个女人一闪躲到我的背后,女兵们伏在地上不吱声,等他们终于站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几支闪着寒光的铁箭正对着他们的胸口。当时就愣在原地。
我跳起来,在他们喊出声音之前,一一点了他们的穴道,他们身子一歪,被当胸抓住,拽上坑口。
后边的人还在往上爬,有些兴奋,“在哪里呢,别让她们跑了,等我们上去慢慢消受!”
他们离我们还有个十几步的距离,六角已经大喊一声,姐妹们,射他们!
一片清叱从女兵们的口中发出,利箭向坑底的人们飞去,立刻有几人中箭,捂着胸滚回了坑中。
剩下的人还不死心,借着山石的掩护继续往上冲。又一顿石头雨落到他们身上,他们连滚带爬退了回去。我忽然在人群里发现,少了白荆。
他们退到了洞里。我让六角领人,严密监视洞口,一有人冒头,立刻用铁箭招呼。
自己找了两根柔韧的青藤,把两名俘虏像摁生猪一样绑了个结结实实,解开了他们的穴道。
“说,你们还有多少人?”
他们迷茫地看着我,心说怎么又冒出个男人呢,一拳捣在一个人的脸上,他嘴角立刻流出了血迹,喉头一耸,把什么东西咽了下去。
“说不说。”
“说,说!”他咽干净了口中的东西,对我们道,“我们跟随白将军的,有三十五人,在谷中小路上遇到袭击,死了九人,半路上白将军嫌一人拖累,结果了一个,在洞里,被她,”他用眼睛看看六角,“被她干掉一个。我们出洞的时候,应该还有二十四人。”帐码挺清楚。
二十四人,减掉两名俘虏,我又探身看了看坡上横躺着的六个。
这么算起来,连白荆在内,应该还有十六人。
“说没说谎?”
“这位大爷,我们都到了你们手里了,有必要说谎么?再说,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我也过够了,原指望出来,过过人上人的日子,谁知道连鬼都不如。”
“你们在这里都做了啥坏事?说出来,让本爷看看你们该不该死,该死的话,让你们下去和他们做伴,不该死的话,给你们留条活路。”我在一个人的眼前晃了晃刀子,“比方说,我还不知道,把你们扔到布敦岛上去,与野猿一起过日子会是会什么样子。”
“实话,都是实话,你问什么,我说什么,我当着我爹我祖宗的名义起誓!”
“你他娘的,有祖宗吗?说吧,你们逮这些野猴子做什么?”
一个人看看身边那些女兵,咽了口唾沫,“是……是卖到荣班塘去的。”
“说啊,还等我问一句你才说一句啊。”
“荣班塘这地方没有男人,我们逮些公猴子上去,用大价钱卖给有钱的女人做宠物。”
“你再胡说,我杀了你。”一个女兵突然转回身来,狠狠地在他身上踹了一脚。
“哎哟,姑奶奶。是白将军这样告诉我们的,怎么会有假?再说,你看看那些跑掉的野猴子,哪一个不是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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