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还得有劳她们两个照看和保护。
今天夜里真的很爽,平白得了三口宝刀,看来不虚此行。
真得好好谢谢那两只半夜造访的黄鼠狼。
我们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灶口里捧出了两只小兽,它们毛茸茸,嘴巴上沾着炭灰,瞪着两只大大的眼睛看着我们,托在我的手里,前不出头后不露尾。口中“吱吱”地叫着。
“老公,我看这根本就不是黄鼠狼。”小月一脸的肯定,“黄鼠狼根本就不是这样的,这是两只小狐狸,狐狸我是见过的。”
“你见过?你在哪里见过,据我所知,你从记事起……呃……应该说,从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没有离开过画和老夫人,你怎么见到的?”
她一歪头,“那当然啦,那年冬天,田王托人,从北方给老夫人和画姐姐,一人带了一条狐狸围巾,虽然大小和长短不一样,但是这耳朵、嘴脸却是一毫都不差。怎么,我说得不对呀?”
说心里话,狐狸我真的没见过,今天是第一次看到,“他娘的,怪不得人们都把妖冶勾人的女子叫做狐狸精呢。”
“有何感想?”我的自言自语引起了她们两人的注意,一齐扭头问我。
“比黄鼠狼可爱得多了,”
“哼!,你敢把我们和黄鼠狼放在一起比较。”
两个人说着,蹲下身子去逗弄两只小狐,它个毛色发红,毛质柔软,也不与她们认生,被她们一人一只捧在手中把玩。
我想起了夜间已经被两只成年狐狸叨出了两只幼狐,看来这是狐狸一家,两大四小,我对她俩道,“看在她父母护宝有功,又在我们到达这里的第一时间把藏宝地方告诉我们,我想,我们得想办法把孩子归还给它们。”
“到哪去找呀,要是找不到,我看我和姜婉清妹妹,就一人一只养起来算了。”
“我看不行,它们还没断奶呢,你们只能再玩一会,天亮后,就得把它们还给它妈妈。”
看着它们,我忽然产生了一个疑问,狐狸一般生在极寒之地,像爪哇岛这种地方,正处于热带,已在南纬十度以内,它们怎么会在这里呢?
不知不觉中天就大亮了,我们接下来的事情不是找吃的,不是打扫房间,而是在考虑怎样才能平安地把两只小狐狸交到它们的“家长”手中。
原来它们一家是在灶口内安身的,这间石屋,壁坚顶厚,四周又覆满一茂密的青藤,就算是正午最阳光强烈的时候,灶口内也是适合它们居住的。不知道晚上,两只成年狐狸在急忙之中,把家搬到了什么地方。
两只小狐似乎与她们二人混得有些熟了,在她们的手上不停地含住一根手指吸吮,姜婉清咯咯地笑着,小心在捧着小狐,与小月一起到外边给它们找吃的。
不一会,她们从谷地里摘了些果子回来,手中还有一串葡萄,“不知道它们吃是不吃。”
她们把果子的皮啃掉,较下果肉放在嘴中嚼了,再吐出来去喂它们。
可是它们似乎并不领情,只是用鼻子去嗅了一下,就再也不理会。
“这可怎么办呀,别交到我们的手上,再给饿个好歹的。”
“是呀,它们的父母可以算是我们的贵人,你们一定得给我照看好它们,实在不行,你们喂奶也得给我喂。”
“我们哪有呀?”小月下意识地往胸前看了看,“别说我们了,哥,你说谁有,我们就冲谁要去……婉清,你有吗?”
“去你的,哎,我好像觉得狐狸不是吃这个的,要是它也吃这些东西,那不成了羊了嘛。”
我告诉她们,在果园的深处有一条小溪,也许那里会有些小鱼小虾什么的,也许它们会吃。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带我们去找。”小月和姜婉清一人怀里抱着一只小狐狸,冲我发号施令。
我靠!,这只是两只小狐而已,将来抱着的要是换成了我儿子,还不把我支使得脚尖冲后!
没办法,我带她们出了石房子,一路向果园走来。
从地头往里走上三排树,就是一条清澈的小溪,流水缓缓的,里面游动着脊背青色的小虾。
先从树下采了一些长茎的青草,去叶,编了一只网片,很轻易地就捞起几只虾,一出水,在草茎编成的网面上弹跳不已。
捏起一只,掐头去尾,再把青色的虾此一剥,递到小狐的嘴边。
它们肯定是饿极了,只是略微在嗅了一嗅,立刻急不可奈地吞吃起来,也许这是它们头一次吃到不是奶的东西,还不错,我们不会愧对贵人了!
然后,我对她俩道,“你们回去吧,回八节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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