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越快,我的危险越小,要是它突然停下来,我肯定会被惯性甩到它的嘴边,那样的话就太危险了。
我紧紧帖在它的腹下,肺里还有一些空气,够我坚持一阵子。它有了想停下来的意思,我就有它的腹下扎上一刀。鱼肠剑锋利无比,挑出几条鱼肠子不成问题。
实验室负痛而走,在潭中左冲右突,怎么也甩不掉我,但是我也快不行了,因为这一阵拼搏,空气快被我吐尽了。
而它还在不停地上下疾驰,我只能不停地挥刀,一下一下地扎在它两片腹鳍正中的地方,一开始都是血水流出来,后来不知道一刀捅在了什么地方,一股墨绿色的汁水冲了出来。
感觉它游势缓了下来,我的肺像是要炸开了,但是我还不敢松开抓着绳子的那只手。
直到它在水中一个翻转,肚皮朝上半浮在水面上,我才能把头露在水面上喘口气。
一股清新的空气冲入我的胸腔里,金星从眼中散去了,小月喜极而泣的声音也清晰地传入了耳朵。
我趴在那条死鱼的肚子上,它带着我跑到了水潭的正中央。现在一动也不动。
她看到我没事,手抓着崖边的芦苇冲我挥手。哭声也停止了。
我在水中地拉着那条死鱼,它肚皮朝上,伤口里挂截肠子。
用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我才把它拽到了岸边。这时我也几乎没有了力气。
小月手抓住食人鱼的尾巴,最先爬到了那块石板上边,仰面朝上躺在那里,身上的草裙早就不见了,我早先抹在她身上的血迹也被水冲得一干二净。
我真想也爬到她的身边,躺上一会,可是我的鱼肠剑的剑鞘还没有下落,这么一把剑,要是没有鞘的话,几乎没办法携带。
我把食人鱼的上半身拉上岸,下半身却再也拽不动了,于是去岸上砍了两根竹子,断成了三尺一根的筒子,塞到鱼身下滑动,总算全部将它拉到了岸上。
撬开鱼嘴,没有看到,我的心里一沉,要是被它吐到潭中,我就没有地方去找了。
“哥。也许被它咽到肚子里去了。”小月提醒我。
我马上沿着它腹下的伤口,把破洞进一步剖开,把全部的鱼肝鱼胃鱼肠子都抖落出来,果真,有一截鱼肠子里面硬硬的鼓鼓的,正是被它吞到肚子里去了。
剑鞘失而复得,我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爬上石板,好好地休息一下。
食人鱼足足有一丈长,鱼身粗似牛腰,虽然被我开膛破肚,但是还能看见它身上的肌肉正在突突的颤动,在伤口处翻出的肉色不是白的,而是紫红色,不断地有血水从中渗透出来。
小月与我并排地躺在石板上,躲在我的背后,一只手抚在我的腰侧,“真是累死了。”
“嗯,你是很累的,刚才多亏了你没命的大叫,才让我有了战胜它的勇气。”
她拿不准我是挪谕还是认真的,躺在那里没有说话。
“真的,有时候老婆的尖叫,会比什么都好用,我听到你在水中大声尖叫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拼命是再也不行的了。”
她这才相信了我说的话,蛮有成就研发地接着说,“那,我得先睡一会儿。”
“也不盖上点什么东西?就这么睡?”
“是啊,太阳这样暖和,也没有外人……”
她忽然停住嘴里的话,我感觉她放在我腰上的手动了一下。“那就睡吧,正宗的日光浴。”我说着先闭上了眼睛。
“哎、哎!”她轻声地叫着,并用手推我的后背,我感觉她正一点点地往我身子后边挤着身子。
我睁开了眼睛,当石板之下的一群野人的影子映入我的眼里的时候,冷汗喷了出来。
我俩像兔子一样蹿起来,半蹲在石板上,小月身上没有穿衣服,躲在后边,我们拿不定主意,是马上就逃呢?还是马上就逃呢?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野人们先行动起来,他们绕过潭边的那条死鱼,冲我们跑过来,一直跑到石板的边上,纷纷趴在地上,向我们匍匐过来,身子毫不保留地抖着,一直爬到我的脚边,伸出舌头tian了起来。
“怎么……他们不吃人了,改修脚了?”小月在后边颤着声音问道。
“呃……我想,按照他们的理论,他们一定把我当作了比食人鱼还厉害的角色了。”
“那我呢?他们怎么看我?”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还会不会吃我?”可是那些野人,根本不敢抬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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