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一抬眼的目光里看到了陌生的东西,在女人国我也看到过,就是女王乌塔眼中的那种东西。我们不是同一个进化时代的人。
她的行为更单纯,甚至连爱都没有,只有饥渴,这让我周身发凉,不觉抖了一下。
我手中握着鱼肠剑,却站在这里,听任她毫无杂质的匍匐崇拜、用她的嘴给我的身体带来原始的愉悦。
我本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田王和几位将军已经远离了有些日子了,而我所做的就是在山头上点起一堆大火,给老人和女人、剩下的军士们安排了住处。
而此刻,小月就在屋中熟睡。
虽然我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周身的热血也沸腾起来,但是,鱼肠剑乍现的精光让我一下子次静下来,我一把推开她,冷冷地看着她跌坐在地上,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小月在屋中睡梦中发出呓语,我揭下肩头披着的衣服,扔到她的身上,转身回屋。也不管她何去何从。
小月静静地躺在床上,是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一条胳膊压在身子底下,嘴里喃喃着:
“哥哥……还要……你给我……”
真没有见过这样子睡觉的,压着自己的胳膊,肯定是做了被哥哥抱着的梦了,这多累。我上去,扳住她的肩头,把她翻转过来。
没有月光,天没有亮,窗户一片漆黑,但是她雪白的身躯还是像往常一样晃了我的眼睛。
她四肢摊开,头歪向一边,“还要……”
依稀看到她紧闭着眼睛,黑色的睫毛像月亮边的一抹乌云。我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把嘴唇帖了上去。
她毫无反应,依旧睡着,可是我可不管这些,被野女人在院子里撩拨起来的兴致刚刚是被我强压下去的,这下再也阻挡不住地暴发了,简直是轻车熟路,一点也无生涩,她的艳梦已经为我做好了铺垫,老婆的身体犹如大潮来临前湿润的海滩,一脚下去能踩得出水来。而我要做的是把她的梦再推上高潮就行了。
窗外静悄悄的,那人可能已经离开了,在我的撞击下,小月的梦似乎有些中断,一段藕般的胳膊翻卷上来,搂住了我的脖子,身体在我的下边躁动不安,无风起波,我正纳闷,她的梦也太真实了。
就听她在黑暗中禁不住地笑出声来,“太难受了。”
我于大动中一怔,“怎么,你没睡啊?”
“有你在这里捣乱,人家能睡得着么?”她嘴里嘟哝着说,“总不能你这样,还要让我装睡。”
“要装,你也得还装得下去啊。”
她忘记了说话,一心想把我从身上颠下去,口中解恨似地哼叫着,又怕把主人家吵醒,就这样,天蒙蒙亮的时候,她的脸还红得烤人。
“怎么,老公,你的衣服哪去了?”起来的时候,她盯着我问。
“呃……是呢,我的外套哪里去了呢,明明晚上的时候它还在这里的啊。”
“不是让母耗子拉走了吧?”她头也不抬,一边把自己包得严实,一边说,“你就这样回去么?画姐姐要是问起来,还得怪我没把你的衣服看住呢。”
我体会着她的话,不会是有所指,但是为什么母耗子来拉我的衣服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我看看她,“不就是一件衣服,大不了回去再穿一件。”
我赤着上身与她超出门来,两个人愣在当地。
男主人正在院子里编筐,柳条在他手中飞舞,他抬头看看我们,“起来了,两位?睡得可好?”
“好好,这么早就起来了啊?”我回着他的话,不去看不远远处靠在墙上的人影。
可是小月已经对我说,“哥,我看到了,你看看那边,是不是你的衣服,一定是你不小心丢在这里的,”她奔过去,捏住了衣服的一只袖子,“咦?自行衣服底下还有一个人……还是个女的?”
靠,这丫头片子,真会调侃人,明明是人家把衣服穿在了身上,她偏偏说看到了衣服,我也奇怪了,还以为那野女人早就走了呢,原来还在这里,夜里就靠在矮墙边坐着。
她见到我们,马上站了起来。
“她说什么?”我问小月。
“我怎么知道,大概是来还你的衣服的。”小月脸上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我忽然灵机一动,“我知道了,你昨天根本就没有睡着,一直在给我装睡。”
她扑哧一笑,“哈,我不行么?大半夜的,看着自己的老公把衣服给了别人,我还傻乎乎地看着,那样让你知道了,我怕你难为情呀。”
编筐的男概意识到我们话中的意思,起身离开了,我顾不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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