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哦……埋嘎的。”我嘴里含乎不清地说,让我说什么呢?谁知道我该说什么呢。
老头吃惊地看着我,我满脸的血迹,根本看不出本来那张英俊的脸,他只看到了我脸上装出来的恐惧和无奈。
我是无奈,这些人这次该从右边的树林里试试了,不能让姬将军他们太无聊。
他们坐在那里,很久都没有动,几个人坐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在讨论接下来的行动,我真担心他们就此打道回府,爷爷还没玩够呢。
过了不久,那个老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挥手,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我们这才看清,也吓了一跳,那些原本我们以为只一截烂木头的了动,站起身来,我们的身前身后竟然有数不清的人。别的不说,组织纪律性还真不赖,令行禁止做得不错,这么多人,幸亏他们没有识破我们,不然的话,往我们身上一压,多大的本事也得被抓。
孟将军坐在地上,他脸上还装出无比痛苦的样子,可是已经没有人再注意我们了,他脸上还是那个样子,让我有点好笑,就差提醒他了。因为这些人恐怕已经改变了主意,直接冲击。
与其这样添油,十个十个地往里搭人,不如直接来一次对决。而且从初次的交手来看,这些人以为我们已经识破了他们的战术。可是远处的人又明明告诉他们,那里的守军对此一无所知。
这次的队形与白天大不一样,人形密集。他们快速地集结起来,也不说话,端着武器向着我们岸边的堡垒冲去。二百步的距离,要是堡垒里的最为机警的人从梦中被脚步声惊醒,他们也只能有时间从躺卧的地上站起身来。
“啊——”这一声极像了乌鸦的叫声是从孟将军的踊里发出来的,敌人惊愕地纷纷扭转头来看着我们两个。只见他弯着腰,咧着嘴,痛苦不堪地一手扶住了自己的一条腿,只有我知道那条腿一点伤都没有,我有些好笑,他是在用这种方式给我们的人报信,敌人来了。
可是这些人又挑不出他的毛病,一个身负重伤,仍然试图站起身来随队冲锋的士兵,又有什么错误呢?
我们相视一笑,把彼此的刀剑握在手中,孟将军的长刀早就让我给削去了三分之一,我们敏捷地跟在他们的身后,向着自己的阵地冲去。
孟将军的大叫已经让放哨的人有了防备,那呼位原本站在堡垒外边的军士一转眼就跳进了圆木堡垒,一个人也看不到了。他们在静静地等待着敌人到达弓箭的最佳射击位置。
然后所有的事情就变得简单了,偷袭变成了明目的进攻。
在百步远的地方,堡垒中开始有箭射了出来。
我和孟将军一对眼色,大干。我们挥起手中的武器,也不吭声,把离我们最近的人从背后下手,糊里糊涂地送他们去了幸福的世界。也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两个潜伏在他们身后的敌军将领,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正面,我们的行为有些令自己感到不耻,不过,战无常形,能消灭对方的方法,谁又会谴责我们呢?只有猛然发现身遭暗算的人会谴责我们。
下面的铁箭飞入敌群,惨叫声立刻发出,可是他们的冲击一点没受到阻滞,我们正面的人太少了,只有十二个人,分散在四只堡垒里。
埋伏在河谷右侧的那只奇兵突然发难,姬将军他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们射出的箭从这些人的侧面飞将出来,人数虽然也不多,但是造成的扰乱却不容忽视,有人中箭扑倒,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是,仍然有一大半的人冲到了我们的圆木堡垒近前。里面的弓箭失去了作用。军士们借着圆木的保护做着最后的抵抗,那是些无畏的士兵,他们从堡垒中站起身来,刚刚来得及把弓拉满,人已经到了堡垒前,于是一支支铁箭近距离当胸射入对方的胸膛。
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再地下作业了,孟将军终于大声地吼叫出来,在战斗中,他不吼上两嗓子会不开心的,“嘿,傻子们,爷爷在这里!”
那些人一开始匆忙寻声来找,他们看到了两个浑身是血的人,正挥着刀剑对他们的砍特砍,冲击队伍的后边一阵大乱,两头受敌还倒好说,但是姬将军他们也叫喊着,从树丛中冲了出来。
人不在多少,最让他们受不了的是突然从不同的方向出现了威胁,再说,在夜里谁又知道我们侠义有多少人呢?
我们只有二十四个人,但是动静可不像是这些,堡垒中的军士也挥着刀从里面跳出来,三股力量搅进敌群,闭着眼睛乱砍下去,肯定是敌人。
他们很快败退下去。在返身逃命的过程中,一片箭支又尾随着他们,从后脑的方向上飞落。
“别追别追,清点人数,看看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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