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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想画她们了,不知道她们现在是什么情形,有些担心,但是一想有徐氏三姐妹、还有六角和小月她们照顾,她应该不会有事的。
找了一处山腰地带,我让三位将军在此地暂留,而我自己带了三名军士,悄悄地下山来,接近城市。
看得出这里的生活富裕得很,天黑下来了,可是这里居然有夜生活,每一处地方都是灯火通明,酒馆儿、妓院一家挨着一家,我们四人的眼睛都看直了,怀疑是回到了华夏的洛阳城中,几个人的装束与当地人不同,但是这不影响我们挤进一家酒馆,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我们早就饿了,有做事情,得先填饱了肚子再说。
然后再慢慢打算。
四个人在靠街的一扇窗子跟前坐下来,一张竹桌,上边是简单的餐具,这边也有跑堂的,一个年轻的小伙,他见我们几个陌生人进来,立刻上来招呼,大意是问我们要点什么,我们怕他听不懂,于是指指旁边桌子上的东西,他立刻会意,应了一声就走进后间,不一会,端来的酒菜,我们边吃边打量里面的情况。
这是一间不大的临街酒馆,里面旋转了六张竹桌,两个伙计,里面人都坐满了,大家边吃边在同一件事情,不时有人插进话来。他们说的什么,我们一句也听不懂,但是听他们讲得很是热烈。
正吃着,就见街上一阵喧哗,有人跑出去,不一会进来,指着隔壁说了句什么,人们一下子冲出去。
我向三位随从使了个眼色,他们吃得已经差不多了,我们起身到外边观看。
一群狼狈不堪的军人从远处赶来,他们围在隔壁的大门前,吵嚷着,有人身上还沾着血迹。
一个中年的男人站在大门口,正在好言相劝这些人,但是他们不为所动,看来是执意想进到隔壁这家去。
“将军,他们是刚刚与我们交战过的那些人,”一个人对我悄悄说。我早就认出了他们,心里纳闷,这些人出洞的时候是一齐的,只是回来的时候却是一拨一拨的,完全没有章法。
隔壁这家院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从外边一点也看不出来。我对他们说,“你们赶紧回去,吃饱了回去送信,我去看看。”
他们低头回到酒馆,匆匆吃完,与我打声招呼,身子一转消失在夜色之中。
酒馆中吃饭的人都在大门外看热闹,没有人注意到我,我从酒馆的旁边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小胡同钻进去,看看前后无人,纵身一跃,双手扒住了墙头,把头探了出来。
这是一处宽大的院子,里面曲曲折折的小路,被绿油油的树木遮掩着,但是在光线黑暗的角落里,我发现了十几个手拿木棒的年轻男子,正蓄势待发,也许他们的东家在门外讲理讲不能的话,他们就要奋起反抗了。
有两个打扮艳丽的女子从一间大房子的窗口,推开了窗子看了一下,飞快地头去,关了窗子。
在这一眨眼的功夫,我却在那间屋子里面看到了一个人影子,很是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她是谁。她是谁呢?
我只看到她坐在屋中,一张桌子的旁边,那个身材明明就在我的心里触动了一下,却不能明晰,她是谁呢?不可能我在这里还能见到熟人。
可是我只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现在我根本没有机会接近那里。
我悄声跃上墙头,那里被一片院内伸出的茂密树枝遮挡,我蹲着身子,轻拨开树枝,顺着围墙,到了后院。后院的光线才是真正好,一拉溜的两排房间,每间房的前边都挂着灯笼。但是相对的比较安静。与前院的喧哗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是什么地方呢?有一个穿着丝绸衣服的男子匆匆地从一间房子中开门走出来,外边的喧闹可能打扰了他,他不是这里的人,一边系着衣服一边从后门走了。
看看左右无人,我轻轻一纵,跳到院中,径直朝刚刚那名男子离开的那间房子走去,里面静悄悄的。往身后看了看,前院的争吵似乎更厉害了,但是没有人往这边来。
我轻轻地摔倒开虚掩的房门,这是两扇木门,没有窗户,开门无声,一阵香气扑面而来,钻入了我的鼻孔。
随手把门带上,外边的喧哗一下子被关在了门外。
里面是有人的,听到的我进来的动静,从帘子后边转出身来。那是一个面色姣好的女子,看不出具体的年龄,脸上带着倦容,一看到我,却是很兴奋的样子,嘴里低语着迎接上来。
她的手很软,走上来扶住我的胳膊,脚下趿拉着一双拖鞋,香气更浓了。
莫不是撞进了一家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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