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失去目标。有个军士弯下腰,两手拄在膝盖上喘气。我停了下来。我们的本钱不多,六个人,他们都累到了极点,这个时候躺下去,没有人能再痛快地站起来。
但是没有人有停下来的意思,在这里丢掉他们,再想找就如同大海捞针了。
但是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们已经追到了开阔地的正中央,迎着我们的方向,从对面的树林里冲出了三十多人,装束一看就不是刚才的那些人。
五十多个被我们削去了一半,本身已经疲惫不堪,这样的打法是不行的,我一声呼哨,五个军士随我转身就跑。
随后,又有更多的人从树林里杀了出来,中间夹杂着刚才逃掉的一些。他们从哪里找来这么多的生力军?
打得起就打,打不起就跑,这个我懂。好汉不吃眼前亏,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我们五六个人太少了,我连回过头来察看一下他们的人数的时间都没有了,只知道身边的五名军士没有人掉队。
我们跑入这边的树丛,经过那些在我们第一拨打击中丧生的敌人军士身边,我们顺便从地上和他们的身上拔下那些箭支,些些东西少了没地方补充,而看起来,我们的对手已经不止那么多了。
我们边打边退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现在是他们在撵着我们跑了,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天光大亮,我们这里寥寥的六条身影给了对方无边的勇气,天黑时丢掉的尊严还是最好能追回来才好,我了解他们的想法,尤其是又有了援兵。
我们依托着有利的地形,一截一截地阻击着敌人。这个时候我看清了,新投入进来的敌人是认识的,渤盆国的。他们的手中都握着一支吹管,树刺的们都见识过的,虽然不致命,但是十几秒钟意识的丧失对于近距离的搏斗来说,时间已经足够长了。
我们的弓箭射程比他们的吹管要远上不止一倍,这是我们的优势,但对方的人数越来越多,不断地从远处来。
面前是一片开阔地,而我们的身后却只有一条小路,地势陡峭,追兵从开阔地边上的树林里冒出来,每隔一阵我的心就凉那么一下,人太多了,我们一开始在瀑布河谷击退的那些人又卷土重来了。
他们像洒豆子似地漫山遍野,小心地躲避着我们身出的箭支,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声叫嚷着,给我们施加着心理上的压力。
军士们都一脸的严肃,谁也不说话。每个人专注地发箭,他们脸上的表情看得出都很紧张,但我没有发话,谁也没有说个“退”字。
再打下去就是消耗战了,我们六个人身上带的箭再多也多不到哪里去,箭射光了就不好办了。
数不清的猪站在那里让你砍,那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啊。
我下令撤退,自己人数上不占优势,能想办法甩掉他们才上上策。我们沿着山路一路向上跑去,后边穷追不舍。
在山顶上,我们都沉默了,这里再也没有退路,一道悬崖横在我们的面前,除了可以凭险据守,我们没有任何的优势。后边那一段险要的小路使得敌人不能一拥而上,这里的地形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把所有人的箭都集中在一起,先由我守在这里,其余的人可以坐下来休息一下。
我让两个人沿着悬崖找一找看,能不能有一条下去的小路,他们回来向我报告,失望地摇了摇头。
两个敌军探出头来,身子挡在一块石头的后边,我没有射它们,射他们的脑袋对我来说有些简单,问题是我不想让他们一箭毙命,我要的是让他们身负重伤,又丢不了性命。
有这样的人在人群中痛苦不堪地嚎叫,对敌人的震慑作用是最大的,希望他们能打退堂鼓。
不久,我抓到了机会,一箭正中一个人的小腹,他一下子跌倒在地,捂着肚子鬼哭狼嚎了起来,有人从石头后边探出一支搭勾,勾住了他的身子拽到石头后边去。但是嚎叫声却仍然不断地传了出来。
他们改变了策略,不再硬冲硬打,采取了战术,反正也不让我们下去,他们也不上来。
不久,山下又升起了一股青火车票,那帮家伙可能又要开饭了。青烟在无风的正午直上高空,不一会似乎又有了烧烤的香味,而我们从夜里到现在一直空着肚子。
换班的时候,我到悬崖边上看一看,直上直下的。
我站在最高处,往海面上眺望,多树的间隙中能看到我们夺到的那条大船,它停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这倒使我稍稍放下心来,刘妍没事就好。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