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小月,真有她的,我怎么就嗅不到。”六角的胸前还覆着我的手掌。我说,“别着急,等收拾了这些人,我给你机会,让你好好地练上一练。”
“呸!你又想歪了吧!”
野鸟飞起,是因为受了人的惊扰,如果我们也是在山坡下边的平地里,那么谁都不会看到野鸟惊飞的样子,但是这次谁都看到了,大家目不转睛地盯住了那个方向。
从那里渐渐地闪出一小拨儿敌人。渤盆国的,他们身上独有的浅灰色衣服让我们一下子就认出了他们。
他们只有十几个人,边走边警惕地四下里张望,人影子被正午山林中的瘴气折射得变了形状。
他们一步三看,样子看上去很滑稽,看得出他们也累到了极点,有人坐在地下,靠着树干休息。
但是一会,我就发现了新情况,这是几天来不能摆脱他们的症结所在。
一条高大的、不知道品种的灰色大犬从他们的身后蹿了出来。
它摇头摆尾冲在前边,想都没多想就向着我们挂了衣服的那棵小树扑了过去。
哈,原因就在这里。
从这里,我能够一箭射中他们任何一个人。当然还有那条狗,这是毫无疑问的。
瘴气不会影响到我,它们带来的影响都在我的修正范围之内。
我要做的是,一箭射杀那条讨厌的野狗,让他们失掉“鼻子”。
这些人很快就发现了我的衣服,他们有些疑惑地站了片刻,飞快地往四周看了看,那条狗奔跑到小树的近前,两条前腿往树干上一搭,去咬我的衣服。
它准备把它的新发现报告给自己的主人。
我的一支铁箭已经飞到。正射在它的鼻子上边,一根箭杆横担在它的鼻子上,洞穿。
一声惨叫传了过来,那是痛极而嘶,突如其来的打击,大狗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它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赖以谋生的部位,这下彻底完蛋了。随着它的翻滚,血迹星星点点地甩得到处都是。
我的箭就是命令,小山坳两边的山坡上同时发起了攻击,一片箭雨由天而下,还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七八个人同时中箭,惨叫声让人不忍再听。
随后,那边的小月,这边的六角,各挥安零刀,率领着手下扑下了山坡。
追踪我们的,是敌人的,他们的任务就是发现我们的行踪,把它报告给自己的大队人马。
我冲在了大家的前面,习拉的死需要用一种方式来怀念。
仅存的几个人,挥着武器只是做出了一种抵抗的姿态而已,在我们的冲击下,他们连逃跑的想法都没来得及做出,就成了刀下之鬼。
十来个人,对于我们来说,只不过是小菜一碟。连日来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这些人的身上,没有人手下留情。让对方活着,就没有我们的好日子过。
我从小树上摘下了自己的衣服,也在上边看了看嗅了一嗅,我什么都嗅不到,哪有什么香味。
小月不简单!
再走路的时候,我们大家的心情就缓和了许多。身后的“尾巴”再也没有出现。
我问小月,“你说,我的衣服上到底是什么味道?”
“反正这是不你原来的味道。”她说。
“这么说,以后我再干些什么事情,还得小心被你发现。”我对她开着玩笑。
“那是,你小心点吧,不要再去招惹不相干的女人,你知道了吧,每个女人身上的味道都是不同的,如果……哼哼!”
我知道她这声“哼哼”的意味,那里面的意思不言而明。
“只要你干了坏事,都逃不过我的鼻子。”
“说说,你们几个都是什么味道?也让哥哥见识一下。”
“这个么,不是我不告诉你,那种事情都是凭着感觉的,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不过想想,也是的,她说的不错。
没有尾巴,我们行动起来就轻松得多了,我们像是一条鱼潜入了大海,闭着眼睛游也游不到敌人的网里。
我们研究了我的那件衣服,小月只是说,“我怀疑,是你背着习拉的时候,沾了她身上的味道,为什么只在你衣服的左肩才有这种味道呢?”
我想起来,在我背着她的时候,习拉的头一直无力地耷拉在我的左肩头上的。
“可是习拉是与你们一起过来的,为什么你在这之前却没有发现这种味道呢?”
小月说,“不知道,按理说这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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