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立刻插话道,“也不是我们要来的,主要是画姐姐放心不下田王,就派我们前来助阵。”
“哼哼,是放心不下我吗?我看未必!”
小月原来是田王夫人的使女,被田王这样一说,也不在乎,她说,“当然了,我们都还放心不下你们这些男人,离开勾栏山这么多天,一句口信也不报回去,谁会受得了?姐妹们都不放心,担心你们在这里又讨了小老婆,不要我们了。”
小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不明摆着是在说我。刘妍就站在旁边,你这不是让她难堪么。
刘妍却不在乎,她大大方方地对田王说,“今天看到田王带兵,才知道原来伏是可以这样打的。怎么不大一会的功夫,原本看起来张牙舞爪、不可一世的敌人,就看不到了呢?”
田王听了很受用,刘妍的话是岔开了小月的话头,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引到了田王的身上。
田王道,“这算什么,小小的一群乌合之众。”
孟将军来报告说,“灭敌四百零七人,另有各国俘虏三百二十人,听候田王发落。”
田王略一思索道,“做好善后事宜,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把他们都埋了。”
孟将军没有听清,“王,你是说。都……都埋掉?”
“当然,这里气候火热,尸体放上半天就摸不得了,这点事情还是要做的……你小子想什么呢?那些活人不能埋,去让宋奎,给他们做做工作,不再与我们为敌的,就地释放,只要放下武器,他们爱去哪去哪。”
苏将军带着人,那些俘虏,四处收敛死尸,就在山坡下边挖了一只大坑。
“宋奎,告诉他们,谁干活最卖力气,就先把谁放掉。”
终于有了时间,好好地休息一下子了。
“王,我这些天总是在想,是不是我们在这里的杀戮有些过重了?”
“怎么会有这些想法?”田王问。
“依我看来,他们只不过是为了抢鱼,杀害了我们南海郡的一位老渔夫,而我们……”
“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你知道从婆罗洲一直往北,那里是什么地方?”
“南海。”
“嗯,一直以来,我们总是内斗,乱世内斗、盛世内修,对外讲得最多的是礼让,今天本王就嘴呲一回牙,又能把我怎么着。刘邦他又管不到我。”
“那你为什么又把俘虏们都放回去?不怕他们卷土重来么?”
“来吧?卷土重来是允许的,本王有的是精力与他们周旋。不过再让我抓到,就不会这么客气了。”他向远处忙碌的宋奎喊道,“宋奎,你问问他们,还有没有心思再来打一仗了?就说我的瘾还没有过够呢!”
这件事情耗去了小半天的时间,田王和我说,本来对我私自行动是很生气的,好在马辰岗那里我留下了人马看守,没有出现闪失,另外由于我们在这边折腾,把万喇国请来的都吸引到这里,为我们全歼他们创造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所以,就不追究你的毛病了。”
“哈,王,你别的毛病不追究他,但是有一件事情你要管上一管,这个毛病不管,早晚有一天,画姐姐会到你那里哭闹。”
“小月,你倒说说看,要我管他的什么毛病呢?”
“首先声明,我与刘妍姐姐并无过结,我是他,”她一反映我。
“我看最有可能有意见的不是画,而是你小月吧?”田王笑着说。
“不过,我们小月既然专门提出了这件事情,那我不妨在这里郑重地警告一下田纵,从今以后,你若再敢做这样的事情,我就要……的六位老婆们来宣布你的罪状,关你到最小的舱室里,一年不许你见她们。”
这就是田王给我的惩罚,我看看小月,她认真了,哼,一年。我看用不了一个星期,最先跑去给我求情的不是别人,非是小月不可。
“王,那么我们接下来又做什么呢?要不要再回去万喇国,把有些事情说说清楚?”
“哈哈,万事光凭说,管用么?这次我连一张布告都不打算去帖,我们就此别过婆罗洲,这个地方并没有什么意思。”
婆罗洲,我们这就要离开了,我们在这里的这么多天,死去了一位军士,还离开了我从爪哇岛刚刚带来的习拉。起因只为了一位南海郡的老汉。
田王的行事真的让人猜不透,他也许只是为了来呲一呲他的牙。
不日,我们回到了勾栏山,老夫人和画、徐氏三姐妹一齐到入寨口来迎接,军士们也都很高兴,凯旋归来,与家人团聚,能不高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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