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先与给予,这个道理我是明白的。我和姬、孟、苏三位将军,带了斧、锯等家伙,还有三十个人,徐氏三姐妹也同去,当然按照对等的原则,我让老婆们抽签,最后是画抽中了,但是画推说自己看家,让我带了刘妍出来,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北卡年河谷,二百多里的路,我们整整走了一天,到达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红树林让女人们兴奋了好一阵子,刘妍在路上向徐工三姐妹请教有关行军打仗的诀窍,还有一些招式,而我们三个人,则立即组织人手,伐树的伐树,断木的断木,拆桥的拆桥——把旧桥拆掉,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北卡年河谷常年干涸,两边的山脉山势陡峭,但是这不妨碍大家的干劲,一方面是对当地人表示我们的好感,我们华夏人是讲究的民族,如果有谁做的出格,华夏人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不讲究,”说了你不讲究之后,如果你还不“讲究”的话,那就该“妈”了。
我对人们说,“这是百年大计,我们可造成不能做得不伦不类,更不能做成豆腐渣一样,那就不讲究了。”人们说,“这是当然,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么,这个道理,三岁孩子都懂得啊,我们就是做不出花来罢了,将来我们走了,也让他们时时能想起我们来,以后华夏再来人,也许会看到我们的所做。”
我们此次工程的总工程师,不谦虚地说,就是本人田大将军,放在别人身上,我再不谦虚的说,他们没有够格了。我在桥梁的设计里参考了华夏好多知名桥梁的方案,最后形成了自己的。
比如整座桥,我都没让人们使用一颗铁钉,钢铁这材料,坚硬倒是坚硬,但是它会生锈啊。
我采用了悬拱结构,由河谷的两侧为基点,两竖一横,将长度粗细一样的红木咬合在一起,慢慢向河谷中央会合。
当然这个工程是很伟大的,但凝结了我的全部的聪明才智,和劳动人民的实践经验,工程到了一半,就受到了徐氏三姐妹和刘妍老婆的首肯。
她们这些天一直在山里玩,晚上了再陪老公玩,这相当于公费旅游啊,因而,晚上侍候起我们来也是使出浑身的解数。
在这方面,我对刘妍是相当的满意的,在夸奖她的时候,她谦虚地说,“这种事是两个人的事情,在你的驾驭下,我相信哪个姐妹都会像我这样的。”我对她说,“没事的时候,你要加强与小月、六角她们的技术沟通,有道是取长补短么?”
红木桥工程进展顺利,除了在合笼的关键时候费了一些事外,其他一切正常。我们先在河谷的底下搭建了一个一样高的木架。在选用木架的材料的时候,我特别对大家提出了要求,一定要先那些长得粗壮,无节的来用,“基础打不牢,万事不牢靠。”
木架搭好后,人们抬着,走上去组装桥梁,做好后,再一根一根地撤去支架,整座桥,以后一定会成为古刺国的标志性建筑,它如一道彩虹,横跨在北卡年河谷上空。
开通的那天,古奇那莱亲自陪同田王前来,他走上了桥面,凭栏远眺,激动的眼圈发红,半晌也没有说出一句感谢的话。然后说了一句什么,我问宋奎,他说,“缘份呐!”
我对古奇那莱说,“呃……您看,事情是这个样子嘀……为了保证桥梁的质量,我们……这么说吧,我们……这么说吧……”
古奇那莱一拍胸脯道,“兄弟!从以后,你我就是兄弟了,有什么话不能直说?说!只要哥能做得到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俗话说得好,与人好处不求回报,我丰收说的是,为了保证这座桥的质量,我们多砍了一些红木,你看就是这些。”那些做边基础支架的红木根根笔直溜圆,整齐地码在旁边。
“现在桥也建好了,这些,如果哥不介意的话……我是说,我们大船上的床啊柜啊什么的,已经有些年头没有更新了,尤其是龟船上的家具,你知道,我们来的时候,时差涌进了海水,已经不能再用了。”
宋奎把我的话翻译了以后,古奇那莱马上说,“这才多大点事情,让你说得这么麻烦,不就是几颗红树嘛,用多少尽管拿去,不够再砍就是。和你哥还讲究个啥。”
于是我们套了大车,把红木都拉了回来。上次的海lang涌进了龟船船舱里,所在的家具都返潮、变型了,晚上搞流的时候那声音也变了味道,这次得从头慢慢地更新换代一下,我舱室里原来的床,那是只有画的小月的时候设计的,现在这么多人怎么行。还有,至少每个人得有一只衣箱是吧?后来田王和三位将军也来找我,他们说,别的就不麻烦我了,他们的要求不高,只要每家让我打一张结实耐用的床就行了。
“一定要结实,”他们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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