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坞中有一半有人跳下来,足有将近二百来人,他们飞快地拣起武器,有拿刀的,拿扎枪的,还有的只是随手抄起了一根木板。
一部分人被派去水坝那边,那里正是车辆出入山洞的入口所在。
被留下的人也停止了干活站起身来看向洞口处,只见那些人从那条水坝的里面推出了一扇木墙,木墙只是比水坝稍微矮了一点点,下边排满了木轮,看那沉重的样子,木墙里不知道寨里了什么东西。
木墙缓慢地移动,渐渐地与另一边的洞口密合,洞中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
原来,这里他们应急用的,后来我才知道,木墙的外边做了与山岩一样的伪装,不仔细看真的就发现不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麻六家来的人能好现这里吗?如果我老婆六角能一块跟来的话,也许他们能顺利一些找到这里的,但是看起来,要想很快地打开那道木墙,却是个难事。
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个胖男人和那个女人,她们一直没有面对面地交流,但是我发现,两个人悄悄地向着山洞后边的出口那里移动,当大量政府军有可能到达的时候,谁都会做一下自己的打算,胖男人想跑,还带上一个。只要两个人一出了后山,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消息得无影无踪。
除了我,并没有发现他们的意图,山洞里到处都乱哄哄的,光线也不好,我趁人不注意,跳下大船,这个时候山洞里到处都有人跑动,正是我找到老者的机会。
我的手里抓了一根木棒,首先冲进了厨房,里面的饭菜已经熟了,但是现在没有人吃,我还有机会从案子上抓了几把寨里进了嘴里。
那里没有人,做饭的人也不在里面,当我出来的时候,听到背后有声着一个名字,后来我终于意识到那是在叫我,从帽沿下一看,正是那个发现了我的竹篮子的人,出乎意料的是,他站立的那个地方正是另一只小小的洞口,从别的方向是看不出这里有洞口的。
他只是从我身上的衣服认出我的,还有那顶帽子,我心一横,向着他跑了过去。
进洞的时候,我的宝剑放在洞边那只大木柜的顶上了,现在我的手里只是一条木棒,水坝那边突然传过来沉闷的震动声音,外边人员的呐喊声也隐约听到,看来,事情比我想像的进展要快。
不过我首先要面对的是他,我做了两手准备,能混就混过去,不能混就把他解决掉找个地方一塞。
我向他跑近,再近了,这时他抬起手想制止我,并伏下腰,想从帽沿的下边看看我的面孔,我早发现他的手里还拎着我的上衣。然后他就大声地叫了起来。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些什么,不用看都知道,附近的人把目光聚焦到了这里,可是我只能在奔跑中一抬腿踢踢到他的下巴上,对不起了哥们,不踢你你也喊了,他仰面摔倒,有人从不同的方向叫喊起来。
我就势冲进那只洞子里,只有七八尺的深度,里面映射只平凳子拼在一起的一张简易矮床,一个人躺在那里,似乎对外边乱糟糟的动静无动于衷。
我一看,是我要找的老者,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嘴里说着,“你在这里,快走!”
他睁开眼睛,我把头上的帽子一甩,把脸在他的眼前晃了一下,“是我啊,快走吧。”
洞口已经有脚步声传过来,老者的动作太慢了!他几乎是被我拽起来的,他忙说,“我的脚,脚!”这才发现他的一只脚用根麻绳拴在了一只方凳子的腿儿上了。
急切之中用手拽了两下没有拽开,老汉疼得叫了一声,与此,身后一阵风声,有家伙打到了!
那是一把刀,我若躲开,刀就砍到了老者的身上,那是不行的,我抱住老者,两个人一起来个侧翻,我估计老者的腰要贴膏药了,他叫了一声。
而身后偷袭我们的那个,一刀砍空。随后闷哼了一声翻身栽倒在地。
是我抱着他摔倒的时候,老者脚上的绳子将地底下的木凳子拽得凌空飞起,绳子被刀砍断,凳子直接拍在偷袭者的脸上了。
老者也顾不上脚脖子疼了,被我拉着就往外跑,门口已经堵上了三四个人,我看到不远的地方,一些人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只是站在那里往这边观望。
几乎是直接撞出去的,几个人哎哟着被我们撞开,我拉了老者直接就向着后边的出口跑去,后边那些观望的人几乎同时向我们追来。
胖男人和那个女人已经不知去向,我估计麻六家的藤制品店他们是回不去了,奸细,在哪里都是不招人待见的,也许他们会从此隐姓埋名地生活下去。
我拉着老者,很快在跑到了山洞的后门,那里一片漆黑,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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