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六角说过,越是艳丽的蘑菇越是不能吃,有毒。
可是我看这种蘑菇并不是十分的漂亮,拿不定主意,应该没事吧,这时候,我的肚子也发表意见,认为不会有多大的事,黑不溜秋的。
我一口气把它们全都采下来,在崖底下倒有整整的一堆。
柳眉的身子还是很热,额头烫手,我把她的头枕在我的胳膊上,把那些“狗奶”一颗一颗地塞在她的嘴里。
管它什么奶,能吃就是好奶。
看着她轻启朱唇,一颗一颗地吃完了,我的心里这才稍稍地踏实了一点,这东西多是不多,总比没有强吧。
然后,我就看着那一堆儿不少的野蘑菇。
这东西看起来是不错的,田感也会绵软滑口,从颜色上看符合六角曾经告诫我的。
我拿起一只,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只有一股青草的气息。
咽进去没什么味觉,但是食道被充塞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我告诉自己,别多吃,这东西有没有危险还两说着,不妨我先只吃两只看看,如果到明天早上我还没有事,那么柳眉就有的吃了。
我把剩下下的大半部野蘑菇仔细地往边上挪了挪,不要半夜被我们压到,然后,贴着厂壁躺了下来,把柳眉紧紧地抱在怀里,让我的身体给她一点热量。
雨还在森林的上空下着,雷声更显沉闷,我让柳眉背对着我,后背紧紧地贴住我的胸腹,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取暖。
她倦着身子,头枕在我的左肩膀上,我的两只胳膊环过来,从胸前搂住她,我的手掌也是很热的,我让它们尽量地平摊开,紧扣着她的身体,然后,我猜想着明天一早她就好起来。
我最后听了听四下里的动静,除了雨声就是雨声,那些荷兰人不知在什么地方,我慢慢地睡着了。
……
在龟船的尾部船舱里,那是我们的卧室,那个地方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最满意的卧室了,且不说大船在航行中随着波涛的起伏缓缓地摇摆,像个摇篮一样,把旅途中的人带进五光十色的梦乡,想一起那些个温香软玉的美人,何时又不是在梦中呢?
我喜欢她们每一个人,她们各不相同,但是每个人对我的心思却一样,自私自利的,对我的欣赏、暗示、鼓励,乃至每一遍渴望的呤哦和颤栗,都让我迅速地恢复体力,让我无数次地感谢一望无际的海洋,它们的广阔如同我们今后的日子。
虽然是在睡梦中,但是一种可怕的感觉又从遥远的什么地方清晰起来,它像萦绕的蝇声,带我进入热似火冷似冰的黑暗地方,循环交替着出现,蝇声飞抵胸口,我像万丈高楼失脚,血液似乎被倾斜一空,蝇声飞离,我像要沉没,海水劈头盖脸地浸漫我的的嘴巴和鼻子,我只有紧紧地抱紧着怀中的东西,一撒手就无处去找了。
然后就是一片无边的黑暗,我睡着了吧,明天柳眉就全好了吧,我还想到,是不是在睡以前是不是先从柳眉的头上拽一根头发,明天省得她抵赖。
……
不知过了多久,应该是柳眉把我从什么地方拉了回来,我睁不开眼睛,但是我熟悉她身上的味道,她正往我的嘴巴里塞什么东西,一点味道也没有,我也不想吃,她的呼吸再一次把我吹到了无边无际的什么地方,让我恐慌。
……
这一觉睡得好长,一睁眼,好一阵子才回想起我在什么地方,雨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树顶上也透过一缕难得的阳光。
但是,柳眉不在这里,我的怀里空空如野,动了几下,要根树枝在我的脸平面上滑过,我被这样的一层树枝严严实实地盖着,柳眉不在我身边。
她去哪了?
给我找吃的去了?这怎么行?万一碰到了那些一直搜索我们的荷兰人怎么办?
我动了动,昨天好像睡得不大好,浑身没有劲,我看到了脚底下手那堆野蘑菇,竟然已经蔫得脱水,手里是一只半青半红的野果,再无其他,柳眉去哪了?
外边静悄悄的,我掀开盖在身上有树枝,从地上站了起来,不错,我就在自己选定的石檐下边,柳眉和我就是睡在这里的。
我愣了一会,心想着是不是一会柳眉就回来了,抱回一堆果子。
她的如意铳留在了这里,而我的宝剑却不见了。
这很好解释,我睡着了,她外出,当然要防身了。
后来我在附近的草地上仔细地看,终于在离开我不远的地方,看到一串杂乱的脚印!柳眉,脚印!杂乱的!
她自己不可能在这里绕圈子,而且那些脚印也不是她的,那是谁的?
我吓得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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