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栽倒在地。箭正好从他的脖子上穿过,血流如柱。
他身边蜂拥的人群立时一乱,这时,不远处的另外一个人,又中了姬将军一箭。不是吹的,姬将军的箭法,再下去二十年,也不会有人能超过他。这么近的距离,射个把的人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海边的大船是呜呜地吹起了海角号,不知道荷兰人又有什么打算。
我们正在静观其变。
看来他们今天是下了大决心的,非要与我们见个高低不可,一路望底江的江口左右上百里,都是一马平川地形,这可都是天然的盐场,这里的冲积平原地势与别处大不一样,其他地方的海岸,几乎与山脉紧紧相连,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他们这样不顾一切地与我们纠缠在一起,很可能与这块宝地有关。
在人数上,不得不说我们是吃了点亏的。这座木寨是荷兰人在建立起来的,因而并不甚牢固,虽然有孟将军领着人,在四下里救火似地跑过来跑过去地大干,还有有一处木寨门被敌人攻破了。
所幸的是,姬将军立即调集了一部弓箭手,把那里的后续敌军射阻在远处。
我看出了姬将军的战法,不得不对他挑起了大拇指,我们的箭支总是有限的,他是一射领头的首领,眼见着好几个头上戴了羽毛帽子的人被射倒在地,剩下的那些人心知肚明,自己就是被首先射杀的对象,再组织起冲锋来,下意识地都往人群的后边躲。
荷兰人也不傻,有些人干脆往地下一趴,像狗熊一样地慢慢往寨墙这边爬,你总不能说他们没有冲锋吧。这下就好办了,敌人不站起来大规模的冲击,姬将军就不让手下人没命地放箭,有好多的时候只是他来回跑着,四下里巡视,有那些跑得欢实的,他上去就是一箭。
所以,敌人虽然是把寨墙攻破了一个口子,但是也成了强弩之末,冲到寨子里面的十几个人很快就被我们消灭了。
我看到孟将军正组织人手,把破损的寨墙很快地修复起来。战斗就这样,谁也不说撤退,从早上一直打到了咎后,也没有个结果。
我对小月和姜婉清说道,“我们都快饿的不行了,可是这仗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你们去,把那些鹦鹉还有死狗,都烤了来,”
她们应了一声跑下寨墙,于是很快地就在木寨的宽场上架起了火,一阵烤鸡的味道很快四处弥漫,让人流口水。
瞅了个间隙,我也跑下去,因为我看到她们两个对那条狗感到无处下手的样子。
我把狗皮剥了,砍了一只木架,架到了火上,很快战地食堂就开饭了,小月把一只只烤鹦鹉,直接从底下甩到了寨墙上去,那些正在射击的军士被美味砸到了后脚跟,才恍然发觉,大声地致谢,嘴吧里塞着一只鹦鹉腿继续战斗。
这次的仗不得不说,我们是遇到了一块狗皮膏药,也许他们看自己的人多,眼见着从早上到正午,他们已经损失了近半数,可是却丝毫没有停战的意思。
我也清点了一下自己的人员,除了一开始被射伤的一些人之外,我们并无一人阵亡,这让我感到大为欣慰,这正是田王对我们的要求,损失一块阵地没什么,可是要是他听说了阵亡了多少多少,那他的脸色就一定不会好看了。
对此我是理解的,想想在墨岛的时候,这些人是怎么视死如归地追随着他的,有的人甚至连家乡都没有回去,从那时一登上了出海的大船,就一直死心踏地地跟着田王,田王拿他们就当是自己的亲人看待。
小月和姜婉清的身上还穿着荷兰人的衣服,猛一看上去像是敌人反正过来的一样,姜婉清的衣服看起来还有些大,不过同样掩饰不住她傲人的身材。
我忙里偷闲对她招招手,她和小月同时跑了过来,小月说,“听听,你们要说些什么体已话?”
我说,“你来的正好,我正想问问你们,这我们在两地发现的荷兰人有什么看法。”
小月先说,“他们一定不是当地人。我看。”
“废话,这个我也看出来了。”我说。
姜婉清说,“依我看,这次他们的人很多,搞不好我们麻烦了。”我再一次哭笑不得,我们战无不胜的诀窍到底在哪里?
小月首先哈哈一笑,正色说,“他们当然是远来的,问题是,他们跑这么远了来干什么?而且不论是哪里都有他们的影子。”这话才刚刚入了点门。
我说,“这是与他们的族性有关的,你们也许不知道,这些人天生的富有冒险精神,男人的一辈子以征服大洋为乐事,远洋归来的人会受到他们首领的隆重接待。但是他们出来的目的可与我们大不一样,我们是为了自由,而他们却是为了抢夺别人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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