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是说,他们是冲我们的宝贝来的?”
画立刻就笑了,“这才几天,宝贝就成了你们的了。不过,刘妍分析的还有些道理。”
我说那就更不能放过他们了。大风半夜的时候就停息了,天黑的时候还好说,随着天光放亮,我们现在这个跟踪距离就不行了,海上比不得在陆地上,一点遮挡都没有,真要是双方冲突起来,那就是实打实的,你锤我一下,我锤你一下,要不为啥说海军是一个国家实力的象征呢?
等我们更清楚地看到他们的时候,那五艘船已经渐渐地慢了下来,正在我们的犹疑中,正中的两艘船一停,另三条船一打舵,分向两边,抹身朝我们包抄过来。
看来这是一点善意都没有啊,我们是好惹的?“准备战斗!船不要停,不要纠缠,直接从他们的队形中间插出去!”
我连续地对着动力舱中发布着命令,在四际无人的大洋上是没有公理的,如果你是势弱一方,那你就一点理也没的说了,直接就是被吞掉的结局。因此在强盗这个行当里,海盗是最凶残的,也是最贪婪的。
我们的军士久经杀场,在这个时候军士们也知道应当采取什么样的船速,大船直着向挡在我们正当面的一艘大船撞去。这是龟船海战的不二法门。
它通身是三掌厚的刚甲,在当时根本就没有什么船能禁得住它高速行驶中的一撞,当面的那艘木船本来已经减速,想停下来,看到我们这副拼命的架势,船上的人一片叫喊声,手忙脚乱地重新起动大船。
当我们的龟船高速冲到的时候,他们刚好把船身掉转过来,两船紧贴着擦身而过。
“将军!”
军士从动力舱中探出个脑袋请示。我说,“执行原计划,不掉头,有多快跑多快。”
我早就想好了,就算是我们现在吃不了亏,我也不在这里与你们玩,就让你们追我好了。
在最初的惊愕之后,身后的那些人醒过味来,敢情刚才气势汹汹的,就为撞开一条路逃跑啊。
我们在前边跑,身后像绳子牵着似的,五条大船寸步不舍,渐渐地越拉越近。
我对六角说,“我们到上边去!”大船不停,六角、刘妍和柳眉一齐随我到了甲板上,小月也来了,我对她说,“我们的船速不比他们快,很快就会有一场船头的激战,到时候你就下去,守好舷窗,保护好画和齐雪。”
我的考虑是,她的水性不好,一会乱战起来,万一小月掉落海中,会对我们造成很大的被动,我们要是停下船来再去救她,那就什么事情都耽误了。
小月说,“我小心一点就是了。”我说不行,你想想看,下边也同样需要有人盯住,这里有她们几个就可以了。
本次出巡,我们带的军士并不多,只有六七个人,轮流值守动力舱的,再就是我们一家了。因而一会两边打在一起时,动力舱的军士们也不能受到骚扰,要让他们全力开船。小月刚刚下去,一左一右两艘大船就从我们的两边夹靠上来。
船头摇动旗子和刀枪的正是我们早已熟悉的荷兰人,不过看起来他们的服饰比起以前那些人更为鲜亮,有一个首领的胸前还挂着银光闪闪的链子和勋章,必是头头无疑。
他们的士气很旺,我想是都看到了龟船甲板上的三位美女的缘故,本来她们的美貌都是“杀人于无形”型的,再加上这些天,那两片燕窝的功效,现在看起来更是不得了,已经有人争先恐后在攀住一船舷,一跨腿,从木船上飞身跃下。狂喊着向我们冲了过来。
战斗马上开始,不需要战斗的檄文,也不须要辩论,这里没有讲理的地方,公理就是我们的手中的武器。
一下子从两边就跳上来二十多个水手,他们都是常年风里来雨里去的,身手敏捷得不用说。我对她们三个说了声,“那边你们抵挡,这边交给我。”
六角刘妍和柳眉立刻往右边迎了上去,柳眉抬手对着对方的船上就是一铳,一颗火弹借着渐渐停下来有西风,一下子附着在对方大船的帆布上,火势呼地燃起。
这一下子就是个下马威,荷兰人估计从没有吃过这个亏,一些把腿仍跨在舷上的人抽身回去救火,帆可是他们的命根子,烧损了没地方补充。
这么一来她们那边的压力顿时小了不少,十几个人把她们围在当中,只听一阵阵男人的惨叫声不断地发出,也激发了我的斗志。
我的当面也同样是十几个荷兰水手,我看他们的衣服不错,没舍得没头没脸地乱砍,脚下使出姬将军教过我们乱中取胜步法,穿梭于人影当中,每个倒地的荷兰人都伤在脖子一个地方,尸体也没有被我踢下水去,他们的套服过日子浆洗一下,还可以给夜里放哨的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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