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们两个躲在人群里,尽量不引起四周人们的注意。现在,看台的中下部已经坐满了人,这些形形色色的人们,穿着各工各样的服装,有的妇女还带了孩子,孩子们的手中多拿着从家里带来的食物。他们喧哗着,叫嚷着,让我再一次想起了乱哄哄的蜜蜂。
但是比赛还没有开始,因为我看看台上那两排为有身份的人准备的座位还空着,我也想更近距离地看看那个奴隶主的长相,于是悄悄地一拉任不错的袖子,两个人往看台的上部移步过去。
有一个小孩子,可能看到了任不错,他嘟哝着,意在引起她妈妈的注意,但是我们已经走过去了。
他还极力地往回扭着脖子,在人群中寻找着我们。我指着场下问任不错,“你……是不是……经常……”我做了个搏斗的姿势。他冲我点点头,一脸的自豪。
“细兰……是不是……很喜欢看你比赛?”我把两个批判捏在一起,向他比划着,好半天他才弄明白我的意思,对我点点头。
看这个任不错,在沦落为奴隶之前,他敌军的将领,率队在敌阵中冲杀,他健硕的身材就是很好的证明,细想那位常在深闺无所事事的细兰小姐,当她看到这样一位出类拔萃的年轻奴隶,屡屡在搏杀中获胜,接受在场所有人的欢呼,那古铜色的肤色、饱满的肌肉,无一不是充满着诱惑的,就连在任不错后背上的那一道丑陋的伤疤,我想在细兰小姐的眼中也一定是十分优美的。
但是我却想不出,他们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一个是地位低下拿生命博人一乐的奴隶,他们是怎么通上电的呢?
看来如果以后有时间有机会的话,我得好好地探究一下她们之间的秘密。
这时,只听场外人群一闪,重要人物终于登场了。
一队卫兵在前边开道,用长长的枪杆拨开拥挤的人群,用身体分隔出一条窄窄的通道,然后从下边的角门中走上来几个人。
我和任不错正好位于中高档看台的中间,在这座前低后高的看台上,目光穿过那一排排的椅子,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走上来的人长什么模样。
最前边的一个中年人,身材高大,脸皮上没有风吹日晒的痕迹,一看就是养尊处优地惯了,他微微挺着肚子,一步一摇地走了上来。
看来他一定就是那个细兰小姐的父亲,任不错的法定主人、也是这座城堡的所有者。看他的模样,再想想细兰小姐的样子,我从中找到了一点点想女人心,我确定了自己的判断。任不错也悄悄的告诉我,他提到了“细兰。”
他们后边,紧跟着两个人,我一看就愣住了。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田王,还有——宋奎的爹。
看他们步履从容,完全不像是被强迫的样子,身边那些为他们挡住拥挤人群的城堡中的军士,对他们也没有倨傲的神色。
我真不明白,田王是用了什么办法达到这一点的,城外边,那个抢了人家宝贝女儿的家伙,多多少少地与他脱不了干系,而在城内,他倒像模像样地当起了座上宾客。
我们不动声色地往前边移动了几步,当田王和走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我低声地对他喊了一声,“王。”
田王目不斜视,像是没有注意到我的样子,走过去之后,我发现他的两只手背在身后,正伸出两根指头,遥遥地指向了下边的竞技场。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底下已经开始准备比赛了。
铁笼子里原来还有一道门,同样也是由铁条做成的,那道门把铁笼分成了里外两间,外间很大,那是留作比赛用的,而里面的情况却看不清楚,现在,正有人手中举着一根长长的、顶头绑了一只铁钩子的竿子,站在铁笼的外边,把行子伸到铁笼子的里面,一点点地把别在门环里的插销挑了出来。
很快,就会有一只什么猛兽从里面蹿出来。
田王的意思是让我好好看看,这些个比赛是怎么进行的,他一定是有他的用意,我拿眼瞄了瞄他,他和已经在看台上落了座,旁边坐着细兰的父亲,夹在两人的中间,担任翻译。两个人面上有些矜持,但是倒是你有来言我有去语,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很快,从场上走出了一位身材低矮的汉子,我一眼就看到了他肩头有着与任不错一样的标记,他们法定的服饰就是这样的,无袖,意在让那种奴隶的标志无从遮盖。
铁笼子是没有正门进入的,它的门开在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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