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们到达的时候,正是这些鑫矿集中装运的时候,这些天,金矿已经采集了不少,他们正在组织着把矿物装车,顺着大道运往他们的目的地。
军士们的戒备还是很严密的,十几辆大车,辕上的高头大马静静地等待着出发的命令。
就是不一刘妍说,“老公我还没有金手镯。”柳眉也说,“我也是。”
我知道她们的意思,都说女人爱珠宝,这个我岂能不知,“可是你们已经每人有一条一模一样的宝石手链了。”
“可是我说的是金的。”刘妍看着我说。
“那好,为了你们开心,我就是做一回强盗,又有什么不可以。跟我来。”
我们踮起脚尖,绕过了那些站岗的千里马国的放哨军士,两个装完了车的奴隶正往回走,他们见到我们三人也不吱声,只当我们是空气人,我说,“不用怕,要知道,我们是平民,很有身分的!”
正说着,就听身后不远处传过来一声闷哼,随后一个人重重地倒地,人声大哗,很快一股蒙面持刀的黑影就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静静的停在那里的马车很快就骚动起来,马嘶声不断,看守金矿的千里马国的军士与来人打斗在了一处,柳眉说,“是怎么回事?”
我说,“可能他们来人的老婆们都急需要一副金手镯了。”说着把腰间的承魂剑拽了出来。
看得出来人是做了充分的准备,人人蒙面,让人看不出身份,他们也算准了每次看押运送金块的人有多少,此次投入袭击的人数整整是他们的两三倍,几乎就在双方一接触的瞬间,那些毫无防备的军士就纷纷倒在了地上。
刘妍一拉我的衣袖说道,“情况不清楚,你还打算去趟这次浑水?”我一想,点头,我们伏在了暗处,看他们如何行事。
来人很快就控制了现场,几个受一重伤的千里马国的军士,正倒地呻吟,几个人持刀走过来,对准他们的胸口一马刺下,血溅当场,军士们再也不动了。
他们这是在杀人灭口,这时,一个矿场的奴隶比暗处发出了一声尖叫,他从藏身的地方跳起来,撒脚就跑。
一把亮闪闪的短把弯刀从他的背后飞来,一下子插到了他的后背上,奴隶一声不吭,一头栽倒在地。
有人低声地说了句什么,他们扯起了马缰绳,赶起了十几辆大车,向着正西方的大道上驶去。
“你们想不想跟上去看个究竟?”我问她们。
“为了我们姐妹七个的金手镯,我说得去看看。”柳眉说。
此地不宜久留,这是是非之地,走得晚了被人家当做了强盗就不好了,我们三人也不回寺中,沿着大道一路追了下来。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了,我一时都理不清个头绪,在千里马国的地面上,有谁会这样胆大包天?从他们蒙面的样子看来,我有两个怀疑。一是这里附近拥兵自重的城主、奴隶主,二就是那些无所不做的荷兰人。两者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不愿意把自己的选中暴露于人前。
前边的人将马车赶得飞快,我们在后边只能隐约地看到车后飞起的白色的尘埃,直到天光大亮的时候,我们看到他们把十几辆马车驶进了一处浓林密布的山沟里。
眼下,我们的行踪不容易隐藏了,因为他们放慢了速度,还在沿途留下了暗哨,当然,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我们是不知道的,当他们的暗哨突然高声尖叫起来的时候,我拉了刘妍和柳眉转身就跑。
我们身藏在路边的草丛中,看到一伙人飞快地从我们的眼前跑过去了。
这次刘妍眼尖,她拽了拽我的衣服说道,“荷兰人,果然是他们。”
在我们藏身的正上方,有人站在那里,嘴里大声地喊叫着,对同伴指着我们,从他的那个位置,我们三人的行路彻底暴露了。
很快,一大群人就向我们这里奔跑过来,我这个气呀,玉佛手功不是吃素的,挥手之间,那个人就从三丈高的石顶翻身坠落,重重的摔进了我们脚前的草丛里。
后来柳眉对我说起了这件事,她说,“你当时用的是什么功夫,也没见你甩出去什么东西,怎么她就中招了?”
我笑着得意地说,“如今我还用甩出去什么东西?只要我愿意,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
柳眉表示不相信,我走到离她一丈远的地方,一挥手,她手上拎着的如意铳就飞到了我的手上,“再若不信,看我解你衣带试试。”说着暗自运功,柳眉说,“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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