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再躺下时,任不错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了,孟将军说,“你可不能中了对方的计策,他们走马灯似地,你来过了我来,就是希望你不能好好休息,明天就有你的苦头吃了!”
任不错听了,这才沉沉地睡去了。
早上起来,我们三人直奔竞技场,这是头一天晚上商定的。不知道城主为我们划定了什么样的比试方案,我们不得而知。
不过很快这一切就能水落石出了。
竞技场上早已人山人海,今天连那些小商小贩都允许到场中来了,有人叫卖一种特别的粘糕,赶来看热闹的家庭主妇,为她们的孩子买上一块,让他们在一边捧着大吃,而自己则与旁边的同龄声地言论今天的比赛。所以,今天连小孩子都十分的兴奋,大家像在迎接等待已久的盛事。
一阵开场锣声过后,场上安静下来,这时我看到从竞技场的外边涌进来许多人,看装束我就乐了,对孟将军说道,“孟将军你看,助阵的来了!”
来的是田王和苏将军,他们带了二十名军士,还有宋奎地,我们上前去见礼,“王,您怎么也来了?”
“我该来啊,那位尊贵的城主大人,我看不是个省油的灯,我不来,怕他反悔。”
“这下好了,他如敢反悔,我们这么多人,不生劈了他!”
奇怪的是,直到现在,城主也没有露面,他干什么去了?场上再一次产生了上阵骚动,市民们是来看热闹的,他们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一个管事模样的男子分开人群走到了看台的甲等席上,他手里举着一张纸,宣布比赛马上开始。
宋奎说,城主有事就不亲自来了,但是比赛照常。我一听就有些疑惑,昨天晚上他不是还像模像样地去客店里看望我们来着,怎么才过了一夜就有事了呢?
矮壮的奴隶已经大步地走到了场子中央,他看起来比一个月前更为强壮,不过,任不错也更为镇定,这让我们放心了不少。
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并没有我们事前预计的斗牛等环节,原来城主只安排了一项任务,就是让两个人面对面地厮杀,最后的胜者将得到他的允许,与细兰在一起。
田王拍拍任不错的肩膀,说道,“去吧,小伙子,一切靠自己!”任不错庄重地点点头,飞身跳到场子中间,两个人面对面了。
场外的侍丛为两个人拿上来了打斗的武器,仍旧是上一次我们看到的那种规格的短枪,枪头下扎着鲜艳的红缨。
从主事的宣布之比赛条款来看,今天的战斗并没有什么像样的规则,只是要他们两个当众打个你死我活,场上那些大声叫嚷的主妇、喝得醉熏熏的男人、吃着粘糕的孩子,就是两个人的裁判。
再一次的锣声响过,矮壮的奴隶率先发起了冲击,比赛开始了。
他的身形仍旧与前些日子我们看到的一样矫捷灵活,下手也狠辣无比,他是把任不错当成了一头公牛了。
只见他手中短枪一举,脚下一串细碎的步子,踢起了一溜土烟,一枪直奔着任不错的胸口刺了过来。
任不错看起来还算镇定,他站在那里,两眼定定地看着冲过来的敌手,当对方的枪尖险险的就要刺入胸中的那一刹那,只见任不错脚下一动,瞬间就向后腾身五六尺远,对方的第一枪就刺空了。
而矮壮的奴隶并不停顿,追上去挥枪当棒,挂动着风声,斜斜地向任不错的肩头砸了下来。任不错肩膀微微一晃,又躲过去了。
从任不错的这两个照面,我就知道,今天一定会有一场好戏看了,任不错不再上一个月前那个对对方心存疑惧的人了,看他气定神闲,似有极大的获胜把握。
田王坐在看台上说,“田纵,你不觉得今天的比试有些奇怪么?”
我说,“是有一点,没理由这么一场决定自己女儿命运的战斗,城主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嘿嘿,那就只能说明了一个问题,他根本就不关心这场比赛的胜负,换句话说,谁胜谁负他都不关心,因为,这场比赛只是他用来转移我们视线的把戏罢了。”
“你是说,他根本就没想把女儿许配给场中的任何一个人?”
“你想想看,难道还有另外的解释吗?”
“那他现在最有可能去了什么地方?或者说他最关心的事情是什么呢?”我问。
“当然是他女儿细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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