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探,张嘴就朝着矮壮奴隶的脖子上咬去。
这小子,在这一点上还是深得我常识的,这种打法,矮壮奴隶并没有想到,现在他们两个几乎没有可能再用枪了,这样的肉搏,枪再短也没法使用,只好也丢了短枪,两个人纠缠在一处,同时对对方拳打脚踢,得下嘴就下嘴,他们滚倒在尘埃里。两个人不时从嘴里发出拼尽全力时的低沉怒吼。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现在我表示对结果没有一点把握了,从体力上说,任不错根本就不占优势。在两个人的滚动中,任不错有多半时间是被对方压在身下的,矮壮奴隶腾出手来,一手死死地卡住任不错的脖子,一手挥起来,不停地将拳头砸在任不错的脸上、鼻子上,他现在的脸已经血肉模糊了,嘴唇肿起老高。完犊子了。
如果不是场外突然发生的变故,今天的胜负也该明了了,但是事情就是这么地凑巧,竞技场的大铁门“咣”地一声被人从外边撞开,一群身上带伤的城堡中的军士,跌跌撞撞地涌进了竞技场。
田王抓住这个机会对我说,“是时候了,比赛结束!”我得到了田王的暗示,从一人高的看台上飞身跃入比赛场子,这时他们两个对大门外的情况一无所知,正打得昏天黑地,任不错虽然已然处在下风,但是丝毫都不示弱,我冲到的时候,都没法分开他们。
这难不倒我,玉佛手功不是闹着玩的,先在两人的屁股上各踹一脚,紧接着隔空打穴,两个人突然一分,跌回到相距几步远的地方,眼睛血红着,大口地喘着胸中的浊气。
冲进来的那些声地向场中主事的男子通报着什么。
只见他举起手来,示意比赛结束,然后带了手下人,冲出了竞技场。
我对任不错说,“今天你们白打了,去看看什么事。”裁判都不辞而别了,看来是有紧急事情。
矮壮奴隶身上也带了伤,他站起来愣愣地看着场上的一切,不明白,这场让他十分看中的比试,怎么会这样草草的收场。
看台上的人四散奔走,大人拉着小孩子,避开乱跑的人群,竞技场外响起乱哄哄的脚步声,军队正在调动,没有谁再来注意这场曾经轰动全城的比赛了,比赛结果与他们有毛的关系?
田王也很快地从看台上下来,他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说,“看好任不错,我们得向那个细兰有交待。”
是冲着我们来的?城主今天没有露面我就觉得不大正常,敢情是等我们杀个两败俱伤再来收拾场子。
田王说不大可能,你们看,那引起军队都向着城北而去了,根本就没人理会我们。
我们随后就走,跟在军队的后边,回身一看,那介矮壮的奴隶也与我们在一起,他的身上也带着伤痕,可是顾不得这些,现在他只有跟定了我们,才有可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想想他也够可怜的,没有谁制止他,我们截住了一个居民,宋奎问他怎么回事,他指着北边说,“城主有了危险,那边打起来了,你们没看到人们都赶去支援了?”。
这倒奇怪了,我们这里进行早就安排好的比赛,城主不但不露面,这会反倒是他出了危险。
田王说,“走吧,反正已经出来了,不如就去看看。”
我说,“王,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画她们可不能出什么差池。”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绝不会有事。”
我们跟在那些军士的后边,顺着来时的原路一路飞奔,城主会有什么危险呢?要知道六角和刘妍、柳眉她们还在大寺里呢。
大寺的金色尖顶很快进入到我们的视线里,一同进入到我们每个人耳朵里的,还有惊天动地的厮杀之声。
远远的看到大寺方向尘土飞扬,一片金铁交鸣之声。赶来支援的那批城堡中的私家军队一点都没有停顿,一声呐喊就冲进了树林,向着大寺方向冲去。
田王说,“去看看,什么情况。”我飞身冲到树林的边缘,只看了一眼就跑回来向田王报告说,“荷兰人带着手下数不清的奴隶,正在围攻整座寺院,现在正与起来支援的军士乱战在一起。”
“这倒怪了!”田王说,不过按着我的习惯,我们这会是不能作壁上观的。
田王总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这是他对我们下达了战斗命令,别说我老婆六角她们还一定是在寺里呢,此时不去接应,更等何时。
问题是我们现在所有的人加在一起也只有二十六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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